秦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擠眉弄眼道:“我也想是這樣的,可惜四嬸太厲害,把咱四叔看的死死地,見縫都插不進針呢!”
“大哥,這麼想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得知道,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牆都可以透風呢,那麼憑啥就不能插針呢,對不對?”秦湛一臉的猥瑣。
秦河呃了一聲,旋即點頭道:“好像是這麼個理兒啊,四叔,四嬸真的沒看住……
說着,趕緊住口,可不是嘛,四叔老臉通紅,而且還眼露殺機,擺明了就是要發飆的節奏嘛!
秦河訕訕一笑,說道:“那個,四叔啊,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小湛說的,所以呢,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嗯,您懂的對吧?”
哇哦,這是要轉移陣地麼?
很遺憾,秦湛纔不擔心啥呢,畢竟啊,他在秦家大小就“特殊”的很,比如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跟着父母在工作的城市生活,唯獨他可以留在老爺子身邊成長,秦家所有的子弟都要“恪守己任”,凡是不可做的太過,他呢,又是反過的,別人惹了他,壓根就不需要考慮什麼叫“以德服人”,因爲老爺子教育他的就是“以直服人”,嗯,總之,各種不公平,完全可以在秦湛身上各種找!
見秦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吊兒郎當的樣子,秦屹不禁氣結。
緊接着,便是無奈而苦笑了。
是的,看樣子,四叔的架子註定再一次擺不起來了。
秦屹嘆了一聲,苦笑道:“小湛啊,好歹我也是你四叔,親四叔啊,你就不能裝的像那麼回事兒麼?”
秦湛說道:“四叔,爺爺曾說過的,自家人,別整那些沒用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話說話,有……
“閉嘴!”秦屹趕忙制止,伸手指的,嘴角還一抽一抽的,然後,氣餒的搖了搖頭,氣勢登時便是弱了下來,說道:“小湛,這回你得幫幫四叔啊,否則讓你爺爺知道的話,你四叔就得‘棄文從武’了啊!”
咦?此話怎講?
好吧,簡單直白的說,那就是,軍人世家就不見得子弟都崇拜軍人,長大非要做個軍人不可!
而秦屹呢,就是這麼一典型的例子。
所以,老爺子育有四子。
嗯,老大就不說了,跟他兒子秦湛一樣,另類,所以被老爺子一腳揣到了國外,經商去了。
而老二老三呢,都是軍人!
老四呢,老爺子的意思是讓其從軍,畢竟秦家的勢力本就是軍方,進入這個系統,只要不是廢柴到了極點,那就絕對有出頭之日,奈何,秦屹打小就不喜歡打打殺殺的鐵血風格,並且還近乎離經叛道的認爲只有文官纔是最有用的存在,就因爲這樣,不知被老爺子抽了多少鞋底子!
可是呢?
秦屹哪怕很疼,疼了無數次,都不要不要的了,仍是死活不願從軍,就這樣,老爺子也是實在拿他沒轍了,這般允許他進入了政府機構,隨着時間的推移,到了當下,儼然已是大員一枚,現坐鎮與港島,貴爲第一行政長官,再加上秦家軍方的力量,可以說,在港島,他絕對是名副其實的第一人!
不過話得說回來,由於老爺子天生就討厭屁話多過幹實事兒的文官,所以一直都不喜歡老四留在這個讓他不喜歡的系統當中,甚至乎,還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以求把老四“說服”,讓他迴歸老秦家的傳統行列!
然後?
唔,這便使得秦屹只能步步爲營,穩紮穩打,恪守己任,兢兢業業了,奈何,世事無常,並不是你夠敬業就不會出現問題,反之,一旦出現了問題,還極有可能是洪水滔天那種,來了,就很難解決!
就像是這次吧,秦屹急哄哄的趕回京城,其實就是來找小外甥幫忙的,港島最近出現了一股來歷不明,而且又十分“詭異”的神秘勢力,短短一週的時間,已經犯下了十餘起人力根本就無法應對的惡*件。
秦屹知道有些力量是人力無法應對的,當他確定後,便是向上面打了報告,尋求幫助,上面倒也反應及時,僅僅一天不到,就派了一組“特別”的特工前去幫忙解決。
誰知,人到了,秦屹不但掃榻相迎,而且還給予了最大的配合,可惜的是,偏生結果就不如人願,就在三天前,那組特工集體消失,夜裡,秦屹接到一份電子郵件,打開一看…… 盛怒!
是的,全死了,而且無不是死相悽慘,沒一具屍體是完整的,這還不算,附帶還有一文,直接威脅秦屹,要麼妥協,要麼等死!
妥協什麼?
無疑就是放任,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發生了!
可秦屹會忍麼?
肯定不會,因爲秦家人的骨子裡都有着不服輸的精神,哪怕,你不是個人,我也照樣跟你死磕到底。
再然後,他給混在國安“特殊部門”的二哥秦嶽打了電話,正巧二哥也是剛剛解除軟禁,聽說二哥有望升遷,秦屹便是眼睛一亮,直言不諱的說了,二哥,你要是不幫幫我,你老弟我就要讓人幹掉了?你看着辦吧!
接着秦嶽聽完秦屹的敘說,這才明白,敢情,老弟這是沒轍了?
那麼問題又來了,由於秦湛的關係,秦屹的地位明顯已經直線上升了,所以能瞭解的“內容”明顯多了很多,自然能得知此次派去的特殊特工都是精英級別的存在,並非是那種言不符實的所謂高手,那麼,高手都搞不定,特殊部門中比那些個高手更高手的也就高那麼一點而已……
那麼怎麼辦呢?
秦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老弟就這麼掛了。
於是,說了,這事兒二哥幫不了,不過咱三侄兒能辦!
秦屹自然大感不解,因爲他根本就不瞭解秦湛有多麼的強大,他想問個所以然,有直截了當的問了,可惜遺憾的是,秦嶽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在打過去,關機?
好吧,秦屹沒奈何了,只能“病急亂投醫”了,於是乎,便有了眼下這一幕。
聽四叔說完,秦湛不禁就心生疑惑了!
“最近這是怎麼了?這這那那的破事兒一堆一堆的,前陣子中海多了一夥子邪教,這陣子……
說着,秦湛擡頭,眼神也凌厲了。
“四叔,你說的那些混蛋,是不是邪教啊?”
秦屹搖頭,道:“不知道!”
是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而不是確實“不是”。
秦湛沒好氣的說道:“那四叔你知道啥?”
秦屹苦笑道:“我可以說我就是兩眼一抹黑,除了知道他們到了我的管轄區後,短短一週時間就失蹤了上百人口,其餘什麼都不知道嗎?”
……秦湛。
好吧,他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原因很簡單,如果秦屹不是他四叔,他肯定會先罵上一聲廢柴,然後再各種吐槽,例如你們這些垃圾公務員簡直就是浪費老百姓的納稅了!
可惜秦屹是他四叔。
所以他只能往好了想,比如,有些事情是人力解決不了的,所以呢,查不到絲毫線索只能說明這是無可奈何,並不是人家沒用心用力去辦,至於浪費了老百姓的納稅,可以表示遺憾嘛!
瞧瞧,自私心理秦湛也是有的!
“噯噯,別在那皺眉玩了,痛快點,我替四叔問你一句,這事兒你幫不幫?”秦河痛快道。
秦湛說道:“我倒是想,可眼下我離不開啊。”
“切,你很忙嗎?”秦河鄙視道:“老三啊,不是大哥我說你,你小子差不多就得了,別整天的沒完沒了的行不?你現在是腎好,是有資本不愛惜身體的玩命折騰,可將來呢,你得爲將來考慮啊,不要貪圖享受,而老來苦不堪言啊!”
秦湛一愣,笑罵道:“靠,你以爲我整天就忙着玩妞兒?”
秦河聳了聳肩,啥也不說,那態度卻是在明顯不過。
秦湛感覺很冤枉……
“小湛啊,你大哥說的對!”秦屹道:“年輕雖好,但也要愛惜身體嘛,再說了,禍害的姑娘多了,會遭……
“擦,夠了啊!”秦湛跳了起來,是了,尼瑪,遭報應都要出口了,他還能不惱?
“嘿嘿!”秦屹笑的有點幹,拍了拍秦湛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四叔知道,好話不好聽,可這跟良藥苦口是一個道理嘛!”
“我沒病!”秦湛閃開,翻了個白眼,一轉身,頭也不回道:“生氣了,不管了,哼哼。”
“噯噯,別這麼小心眼好不?”秦屹連忙拉住秦湛。
秦湛扭過脖子,哼哼着不看他。
秦屹又說道:“那行,你給四叔面子是吧?”
秦湛不吱聲。
秦屹故作傷心的搖頭嘆息,忽然說道:“那你女人的事兒你總得管吧?”
“我女人?”秦湛聽不明白了。
“鄭克爽!”秦屹說道:“知道這人是誰麼?”
秦湛眨了眨眼睛,道:“鹿鼎記裡那個被韋小寶整得很慘的傻蛋?”
“咳,不是那個!”秦屹道:“我說的是鄭家的鄭克爽!”
秦湛瞪眼道:“噯,四叔,你是不是以爲我小學沒畢業啊?所以連鄭克爽姓鄭我都不知道?啊?”
“操!”秦屹也瞪眼了,報了一局粗,罵道:“你知道的多了是不是?是不是還知道鄭克爽他爺爺是鄭成功啊?”
秦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