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喊救命呢,人家只是要你負責罷了,話說人家可是大姑娘來着,從來都不隨便的,長這麼大除了爹媽姑姑之外,就你碰過人家那兒!”柳鶯鶯說。
秦湛特想反駁一句,那是打好不好?
奈何,話到了嘴邊兒利馬就收了回去!
可不是嘛,貌似打與摸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不能亂“碰”,可他碰了,已經符合了耍流氓的標準了。
呃,挺蛋疼!
柳鶯鶯是鐵了心要吃定秦湛了,因爲經過這段時間與秦湛的“合作”,着實看到了太多令她從前根本就無法相識的神奇,於是,難免生了一些功利心,那就是,與秦湛在一起,那就會得到很多,嗯,當然,再就是秦湛真的很不錯,無論是家世還是長相亦或是個人能力什麼的,都絕對是同代…… 不,是站在頂尖的佼佼者!
哦,還有?
那就是秦湛的手太賤了,多次“不經意”的非禮了柳鶯鶯,起初呢,柳鶯鶯是敢怒而不敢言,後來居然還習慣了,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平衡,漸漸的,認命的同時還有點不甘,於是就生出了一個破罐破摔的念頭,無疑,就是已經被非禮了,已經不純潔了…… 那就跟他過一輩子唄,反正,他也不錯不是?
而唯一美中不足的,那就是秦湛的風流病!
就如她姑姑柳英說的那樣,如果可以,那就遠離秦湛這小混蛋,因爲跟他在一起將得不到結果。
秦湛納悶了,見柳鶯鶯忽然就走神兒了,也不知道魂兒飛哪去了,有心問問,轉念一想,似乎這樣也不錯,最起碼,世界安靜了不是?
“噯,幹嘛?搶東西啊?”
柳鶯鶯瞪眼了。
秦湛從柳鶯鶯的手中搶過了那個竹簡,不搭理她,便是仔細研究了起來,誰知,一打開他就傻眼了,因爲那上面刻的都是“蝌蚪文”!
有歷史?有底蘊?拿出去就等於小發了?
奈何,秦湛沒那麼俗,錢什麼的他也不在乎,他只想找到出去的線索。
無可奈何之下,貌似眼下這竹簡極有可能就是唯一的線索了,沒啥驚喜的,但還得研究,這便認真的端詳了起來。
“喂,你認識?”柳鶯鶯捅了下秦湛。
秦湛瞪眼了道:“丫頭,你要是再敢捅我,我不保證下一刻會不會捅你!”
柳鶯鶯傻乎乎的問道:“用刀子那種?”
秦湛挺了挺腰,一臉的兇相。
柳鶯鶯一下子明白了,俏臉一紅,啐道:“臭流氓!”
秦湛暗自得意,說道:“知道就好,要知道,好閨女都怕流氓,你呢,如果不想失那啥,那就乖乖的找個涼快地兒呆着去,別打擾哥研究蝌蚪文!”
“研究?”柳鶯鶯神色古怪,忽的問道:“秦湛,你不是連蝌蚪文都不認識吧?”
秦湛汗了下,道:“難道你認識?”
“啊!”柳鶯鶯淡淡的說道:“這可是我們十六處的基本功課呢,唔,對了,就不久前造竹筏的那些外編人員也都認識大半的蝌蚪文呢!”
秦湛俊臉一紅,心說,哥們就他媽那麼文化?
好吧,秦湛一向擅於自我安慰,就比如,我又不是專業人士呢,幹嘛非得認識不可?
“咳!”秦湛道:“認識倒是認識,不過…… 嗯,認識的不全而已!”
“切!”柳鶯鶯撇嘴了,鄙視道:“裝什麼裝?裝的再像我也看出你不認識了!”
秦湛的俊臉大紅,卻是不肯承認,哼道:“要你管?哥一向是深藏不露的!噯,不許撇嘴了,否則揍你啊!”
“嗯嗯!”柳鶯鶯纔不怕他,可不是嘛,捱打又如何,頂多也就是小臀兒上挨一巴掌唄,酥酥麻麻倒是有,可又不疼呢,再說了,吃點虧也沒啥,反正已經吃了不知多少次虧了,不過她還是故作怕怕的連連點頭、表示我很乖啥的。
“呶,給哥念念,哥順便看看你對蝌蚪文的認識有多少!”秦湛無恥的露出一副很老師的樣子。
柳鶯鶯強忍着笑,倒也沒有繼續揶揄秦湛啥的,於是,認真的掃了一遍,確定之後,便朗朗的讀了出來……
“嗯?這玩意兒叫‘河圖第三卷’?”秦湛傻眼了。
是了,聽柳鶯鶯讀完,敢情全文基本都是廢話,哦,倒也不盡然,而是聽不懂其深意罷了,不過卻是說明了這是河圖的一部分,且還是第三卷!
話說“河圖”是啥?
貌似是傳說中的一件寶貝吧,而且,還是大禹使用的!
寶貝?秦湛見多了,就算是傳說中的也沒啥可吃驚的,奈何,他一直以爲河圖可能有,且就是一份關於“河流”地圖,一份兒也就成了,可此刻呢,卻知這玩意兒原來是分好幾份兒的。
“你再仔細看看,有沒有介紹總共有幾卷,而湊齊之後有能幹啥?”秦湛道。
柳鶯鶯倒也聽話,卻是很遺憾的告訴秦湛,上面根本就沒有記載!
“這東西你哪找着的?”秦湛有點失望,卻又不死心。
柳鶯鶯伸手指了指身後,說道:“就那兒,剛纔絆了我一腳,我撿起一看就是它了!”
“呃,這運氣……秦湛有點汗。
柳鶯鶯的臉上盡是無所謂!
“真是……秦湛想說點啥,不知者無畏?不識寶?
算了,跟她說了也不懂,秦湛也沒那閒心當老師啥的。
“留着吧!”秦湛把河圖第三卷塞給了柳鶯鶯,他並不想佔爲己有,這也是他沒有“收集”的習慣,說道:“如果能湊齊的話,說不得對你就是一場大造化呢!”
柳鶯鶯眼睛一亮,明顯對“造化”很感興趣,道:“是不是湊齊了就可以成仙啥的?”
“哈!”秦湛笑了,說道:“或許吧,不過真的很有難度,因爲啊,自古以來至寶從來都難以得到,可一旦得到至寶的呢,基本都能換來一場大造化,看過封神榜吧?”
柳鶯鶯點頭說看過。
秦湛說道:“那裡面就有不少靠運氣起家的,這個仙兒那個仙兒的,很多都是瞎貓捧着死耗子似的碰到個上古仙人的洞府,然後發現了某某功法或是法寶啥的,再然後,就牛了!”
“哈,那我這個是法寶麼?”柳鶯鶯有點激動了。
秦湛聳聳肩,想了下,才很負責的說道:“不出意外肯定是,問題是…… 貌似這玩意兒是殘缺的!”
言下之意,殘缺的就是廢物,湊齊了纔是寶貝,湊不齊那就是單純一古董。
柳鶯鶯的俏臉上盡是失望之色,只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把河圖第三卷給收了起來!
秦湛呢,對於這件殘破的法寶沒什麼興趣,但也從中得到了個好消息,那就是,既然知道河圖是大禹的法寶,再加上此地是南海,還有這個極有可能就是爲了“鎮海”而存在的巨碗,那麼,便足以說明,這地兒肯定與大禹有關,並且還能說明這件巨碗絕對是件不次於定海神針的巨寶。
當然了,想通此節,看向那隻巨碗是難免眼熱了。
並且也動了想把此寶佔爲己有的心思,可惜遺憾的是,他沒有法力啊!
秦湛嘆了一聲,苦笑道:“這份機緣看樣子是難拿啊!”
但他並不死心,忽的眼睛一亮,反應過來了,可不是嘛,他不行不代表他沒有辦法把這隻巨碗拿走,要知道,小白和巧克力那都是仙子的存在啊!
可是……
貌似問題又來了!
試想,萬一此地與“十萬大山”那個大陣類似咋辦?
若是小白或巧克力下來了,被困了,亦或是因其本身的特殊性而引發一些什麼的話,那豈不成了作死?
秦湛頭疼又是兩難。
“噯,有什麼難題說出來一起商量好不?”柳鶯鶯見秦湛苦笑連連,不免有些心疼。
秦湛苦笑道:“說了你也不懂,還是不說了吧,至少,不用爲此而頭疼啊!”
說着,秦湛便不想繼續談論這一話題,無疑,眼下最緊要的還是離開這裡,一切的一切,都得出去之後再想應對的辦法,畢竟啊,他懂得還是太少了。
秦湛從方纔倒出那堆東西里翻找了起來,時而皺眉,時而繼續皺眉……
沒得說,因爲這些一次性寶貝都是攻擊性質的,並無輔助性的,那麼炸?用氣流把這隻巨碗一點一點的推回原位,然後期待着是否會出現奇蹟?比如,把自己“砰”出去?
這個想法很狗屁,奈何,貌似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噯,你先去那邊避一下,不然一會兒說不得要受到波及呢!”秦湛說。
柳鶯鶯卻不走,反而湊到秦湛身邊抱住了他的胳膊,很堅定的說道:“我不,我要與你患難與共!”
秦湛有那麼點感動了,說道:“別了,無謂的受傷沒必要的,我呢,要知道一些氣流,看看能不能改變一下現狀,這個過程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危險,對於你來說就是必然了!”
柳鶯鶯不信,她以爲秦湛是善意的謊言。
秦湛笑了笑,說道:“你看我這身衣服,就不覺得有些奇怪麼?”
“長袍?皮質的?”柳鶯鶯早就習慣了秦湛的古怪,就如當下這個年代在大街上罕少能見到穿長袍的,秦湛呢,卻常年不離身,而且還一直都這一身,而像是秦湛這樣的公子哥,哪一個不是經常換名牌,甚至一天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