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最好,但求最貴!
那是傻子……
求最好,求最貴,求最精品!
那纔是真正刁鑽且有眼光的!
無疑,傑西卡正是那類人。
秦湛白了她一眼,說道:“不懂就別瞎說,一件頂尖的刺繡,三天怎麼可能搞定?少說也要一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
“兇什麼兇?”傑西卡不滿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沒事兒找事兒對不對?”
“對個頭!”秦湛懶得搭理她,對導購小姐道:“在去挑幾件適合她穿的,包了。”
導購小姐樂啦,喜不自禁了,可不是嘛,太有錢了,一次就買幾件?那得多少錢?話說,傑西卡身上穿這件旗袍就要七萬多,那可是七萬多啊!
……
買完旗袍,秦湛又帶傑西卡去買了條毛圍脖,狐狸皮的……
嗯,這時再看傑西卡,秦湛就有點吞口水了!
而周遭的顧客,或是路人,那明顯想那啥了傑西卡的眼神兒,更是幾乎都毫不掩飾了,當然了,誰也不是傻子,就傑西卡這身行頭,一看就不好惹……
於是乎,也就只能乾眼饞!
不過有意思的是,就在秦湛和傑西卡馬上上車的時候,兩個男人爭先恐後的跑了過來。
不問自答之後,秦湛就樂啦。
是了,一個是星探,一個是皮草公司的總經理,星探表示要介紹傑西卡進入某某娛樂公司,並且說出初次簽約金就不低於一千萬,而皮草總經理更是直白,財大氣粗的表示,只要傑西卡肯做其公司的代言人,連籤三年合約,第一年一千萬,之後每年漲一千萬。
結果可想而知,得到“滾蛋”倆字。
當然了,不死心歸不死心!
卻也不好用強的,畢竟,當看到秦湛他那身行頭,他身邊那輛價值千萬的路虎車,形象,高貴的氣質,唯一的結論,就是這位爺肯定不好惹……
在車上。
傑西卡咯咯笑道:“人類太有意思了!”
“行了,別得瑟了!”秦湛笑道:“丫頭,你也就不是普通人,不然的話,就以你這妖精勁兒,某些人就算玩了命也會想盡辦法得到你。”
傑西卡得意道:“那是,本姑娘就是美的驚心動魄,怎麼樣,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秦湛說道:“沒什麼成就感!”
“呀,怎麼着?本姑娘都是你了,你就沒一點虛榮心?”傑西卡不樂意了。
秦湛說道:“我身邊的妞兒無一不是精品,就這樣,我犯的着動不動就虛榮嗎?”
傑西卡被嗆得夠嗆,不過,想想也是,話說,秦湛身邊的妞兒雖多,卻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完全就不可以用“量”來比較。
……
“秦少,這位是?”
黃爲民聽下面說秦湛來了,連忙小跑着迎了過來,見了傑西卡之後,嗯,驚豔了一把,不過嘛,他不敢動歪心思,畢竟啊,秦少的女人他惹不起。
“小杰!”秦湛介紹道。
“傑西卡!”傑西卡瞪了秦湛一眼,旋即,挽住了他的胳膊,對黃爲民嫣然一笑道:“你好,我是秦湛的女人,打算爲他生孩子那種。”
黃爲民愣了下,暗暗咂舌,心中,洋妞就是猛,連生孩子都可以脫口而出,這個是一點都不含蓄啊。
秦湛呢,倒也沒啥臉紅呢,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直接了當的說道:“老黃,聽說了吧?”
黃爲民聞言,臉色一沉,陰冷道:“孃的,有些人找死,那就讓他死好了!”
是了,黃爲民很生氣,因爲,居然有人敢對他的伯樂兼大恩人動殺手,簡直就等於動了他的逆鱗一般。
“秦少,你好心,我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了,而且,已經查到是誰暗中指示的了。”黃爲民說。
“是誰?”秦湛問。
黃爲民拿出一份資料遞給秦湛,說道:“從表面上看,應該是這個人指示蘇文臺做的,但事實上,幕後指使並非是他!”
秦湛倒也猜到了,所以他並沒有直接問蘇文臺是誰指使的他,畢竟,這種幕後下黑手的路子,基本上都是要轉上幾手的……
“*?”秦湛看了下資料,指了指,說道:“他背後的人?”
黃爲民說道:“是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背後的人是‘常易’,也就是…… 咱們弄下的第一個副部級高官的次子。”
“呵呵,總算來個有勇氣的了!”秦湛笑了。
是了,他就知道,京城的水深着呢,而且,在他開始整人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秦少,這個常易的交際圈子,我覺得您應該感興趣!”黃爲民笑眯眯的說道。
“跟誰熟?”秦湛問。
“古風!”黃爲民說道:“我查到消息,說是常易和古風是拜把子兄弟,從前更是一個部隊裡的戰友,後來因爲爭風吃醋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最後,才轉而經商!”
“哦?”秦湛道:“你的意思是,他的起家,是因爲古家的照顧?”
“應該是!”黃爲民的語氣不太肯定,沉吟了下,說道:“有些事情不好查,我收到的消息,並不是最新的,而且,常易這人做的是外貿買賣,並且生意不在國內。”
“應該是俄羅斯吧?”秦湛說。
“正是!”黃爲民說道:“還真別說,常易這小子也挺有本事的,不但在國內混的不錯,在俄羅斯混的則是更好,聽說啊,與俄羅斯黑手黨的關係特別好,而不是一般的好。”
“那確實有些本事了!”秦湛笑道。
秦湛的讚譽,真就是出於誠心,要知道,國內的二代貴族在國內好,一點都沒有懸念,可若是國外混的好,那就得靠真本事了,而常易呢?不但在國外混的好,居然還能跟黑手黨的關係好,這可就不是一般的本事了,而更重要的是……
俄羅斯的黑手黨和美國的黑手黨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都以走私軍火爲主要收入來源。
其關係好的“朋友”,便定然少不得參與。
那麼,這就是說,常易也涉及這方面的生意……
“如果我沒猜錯,常易應該不在國內對吧?”秦湛問。
黃爲民嘆了一聲,說道:“是啊,如果在的話,哪怕他是個司長,我也照樣敢逮捕他!”
“這不怪你!”秦湛拍了拍黃爲民的肩膀,知道他擔心自己怪他,便說道:“放心吧,我沒事兒,他也弄不死我,而且…… 我也保證報的了這個仇,時間,呵呵,也不會太久!”
“秦少有主意了?”黃爲民眼睛一亮。
“算是吧!”秦湛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別人想炸死他,那他就不介意以牙還牙,眯着眼睛,說道:“他爸現在還沒認罪吧?”
黃爲民點頭道:“沒有,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呵呵,更有趣的是,都證據確鑿了,居然上面還有人替他說話,還說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退一步,大家都好看的話……
說着,黃爲民不無感慨的搖了搖頭,嘆道:“怪不得老百姓說官官相護呢,罵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呢,就常易他爸犯的那些事兒都夠槍斃十回的了,就因爲閨女嫁了個好男人,呵,就他媽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個是可笑至極啊!”
“政治嘛,看似和諧,實則啊,與商業一樣,處處都是陰暗,處處都是交換!”秦湛寬慰道:“等你在上升一個層次,到了正部,副國之後,看的更多,到時候,也就淡了。”
說完,秦湛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因爲,他突然反應過來,黃爲民貌似也不是什麼好餅……
“淡?”黃爲民愣了下,突然笑道:“也對,早他媽就該看淡了!不說別人,就說我,混到正廳級,早早的交了錢,排了好幾年號,才混上的……
*賣官?
好吧,現在不是大清,但除了不用下跪磕頭留豬尾巴之外,貌似區別也沒大哪去。
明眼人,誰不知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黃爲民見秦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訕訕道:“秦少,給個章程吧?說說從哪裡先下手!話先撂這兒,您指哪,我打哪,絕不含糊。”
隨意聊天的工夫,秦湛便有了計較。
“我覺得,應該讓常易他爸快些招供,是必須的!”秦湛說道:“畢竟,我們生活在法制社會嘛,雖然他確實有罪,但若是不認罪的話,就算證據確鑿強行定罪,卻也少不得浪費一些有限的時間……”
“很關鍵?”黃爲民皺眉。
秦湛點頭道:“當然,他不招,怎麼繼續?再說了,時間可是不等人,玩完了他,還得玩他兒子呢……
“咳!”黃爲民詫異的看向秦湛,轉瞬,眼中便是多了一絲懼意,無疑,秦湛太狠了,就因爲常易惹惱了秦湛,直接就把他哥給恨上了,俗話說得好,禍不及家人,但秦湛明顯打定主意要禍及家人了!
當然了,話得說回來,身正不怕影子歪,假若干乾淨淨的,自然拿法律整不了人家,問題是,常易他哥乾淨嗎?答案是,幾乎不可能,因爲,道理很簡單,老子貪,次子賊,中間的長子,難道就能出淤泥而不染?有?或許有,但這個“有”的可能性,將是何等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