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他不要她走了,呵呵!
聽到關門聲,蘇璃高興的想快步走向凡耀冥,又惹來他的低吼,“站着!”
呃!
“爲什麼啊?”蘇璃不明白的噘着嘴巴,他幹嘛莫名罰站她啊!
凡耀冥蹙眉粗喘了幾聲,才緩緩說道,“你慢點走過來,那麼着急做什麼,也不懂的注意點!”
雖然他的語氣冷怒,可是蘇璃感覺出來他對自己濃濃的擔心,不禁心底樂的很,然後慢慢走過去。
“你別總是拿我當小孩子好不?”她只是走幾步路,他都這麼擔心她,那他爲自己受傷了,他怎麼不想想她也一樣是擔心的很啊。
“不想我拿你當小孩,那你行爲就不要跟個小孩似的,毛毛躁躁的。”凡耀冥忍不住唸叨着。
蘇璃爲了證明自己,挺了下胸,瞪着他的方向,沉聲道:“我什麼時候像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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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耀冥眸光一閃,落到她高聳的柔軟處,頓覺好笑着。
“過來!”
“你傷口痛了嗎?”蘇璃走過去坐了下來,擔心的問着。
凡耀冥伸手拉過她的手,握在手裡。
“有點痛!”看着她擔心的樣子,凡耀冥淡淡說道。
“你纔剛剛醒來,就別說話了!說話也會影響的。”蘇璃着急的很。
凡耀冥笑了笑,定定的看着蘇璃嬌豔的眉眼,鼻子,嘴巴,裸露迷人的脖子,目光逐漸熾熱了起來。
過了一會,蘇璃倒是自己先耐不住沉默,問了一句。
“你餓嗎?”
“不餓!”凡耀冥嘴角勾着。
“你渴嗎?”蘇璃繼續問着。
“……嗯。”凡耀冥忍不住沉吟着,這問題有點難回答了。
蘇璃以爲他真渴了,打算給他倒水喝,“我去給你拿杯水。”
“別亂動,坐着。”凡耀冥緊緊的拉着她,不讓她去忙活。
蘇璃怕扯到他的後背,柔聲說着,“你不是渴了嗎?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水。”
“不是那種渴……”凡耀冥微微喘息着,看着她只能是想象,即使他現在再怎麼渴望,也不敢大動作啊。
“那是什麼?”蘇璃不解的問着他。
“你坐着就好!”凡耀冥嗓音喑啞着,帶着喘息。
蘇璃細想了一會,才知道他說的渴是什麼意思,隨即拉開他的手,起身倒水去了。
看到她沒有撞到哪裡,凡耀冥也放心着,過了一會,蘇璃就拿着一杯水走回來,“你喝點水,就不渴了。”
蘇璃臉頰發燙着,拿着水杯放在一邊,伸手小心扶着他起來一點,才摸索拿過水杯遞到他的方向。
凡耀冥接過來喝了幾口,就放在了牀頭處。
他定定的看着她,輕聲問道,“累了嗎?累的話就上來休息!”
“還不累!我累了等下去睡沙發!”
他都受傷了,怎麼能跟他擠一張病牀呢,要是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怎麼辦啊。
“就睡牀上。”凡耀冥強硬的很,蘇璃也沒有跟他爭辯。
凡耀冥眸光掃了一眼點滴,見沒了,隨即按下呼叫鈴,護士很快就來了,隨帶着一名看護。
那名看護本來早就過來了,只是當時被凌峰打發在門外,不想讓她進去打擾他們兩人。
護士手法熟練的給凡耀冥拔出了針頭,在看護的協助下還換了下傷藥,再叮囑了幾句就出去了。
蘇璃驚覺自己的疏忽,要不是凡耀冥醒着看到針水沒了,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呢,現在來了看護,她倒是放心的很。
不過凡耀冥看着那名年輕的看護,眉頭緊皺着,隨即打發了人家,“你出去吧,這裡不需要看護!”
“耀冥,還是讓她留下來吧。”蘇璃着急阻止着。
“不用,有你在!”凡耀冥抿嘴說着,讓蘇璃紅了臉,“還是留下來吧,畢竟我都……”
“那行吧,你出去,就候在門外,有事會喊你的,錢照付。”凡耀冥截斷蘇璃未完的話,還是讓那名看護出去。
他不喜歡閒雜人等,再說了他又不是殘疾了,只是背部受傷而已。
蘇璃尷尬不已,聽他口氣冷硬,怕人家會介意,“抱歉,他脾氣不好,你別在意啊!”
“不會!”看護禮貌有加,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你幹嘛跟她道歉?”看護出去後,凡耀冥不悅的說着。
蘇璃好笑不已,“誰叫你給人家臉色看啊,別人可沒有得罪你。”
“誰說沒有,在這裡就是礙事!”凡耀冥悶悶的說着。
“礙什麼事了?”
“……”凡耀冥看了她一眼,不再說了。
蘇璃重新坐了下來,還不打算休息。
凡耀冥這時在牀上動了一下,蘇璃緊張的起身壓住他,“你幹嘛呀,醫生說你不能亂動的,會扯到傷口。”
凡耀冥幽幽的看着她,臉色有些不自在,“我想去上洗手間。”
“哦!那也不能亂動,你躺在,我去給你拿尿壺!”說着,蘇璃就起身。
可是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尿壺放在什麼地方,“你看到尿壺放在哪裡了嗎?”蘇璃回頭問着凡耀冥。
“沒有,可能是放在洗手間,你去喊人進來拿!”怕她滑倒,凡耀冥僵着臉說道。
“好!”這個蘇璃倒是不逞強,打開房門喊着看護,“看護小姐,想讓你幫個忙!”
不知道人家的姓名,蘇璃只好拿職稱稱呼着。
“好的,太太!您請說。”那位看護就真坐在外面候着,沒有離開,她在來之前,院長就親自叮囑了,不管對方怎麼說,她都不能離開。
就算是被趕出了病房,也要等在外面。
“我不知道尿壺放在哪裡,你能幫我找下嗎?”
“可以!”
看護在洗手間那裡拿出尿壺,隨口問着,“尿壺找到了,需要幫忙嗎?”
她看到蘇璃的眼睛看不見,不禁想幫幫忙,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本來看護對這些都是習以爲常了。
可是凡耀冥聽着,臉色頓時黑沉了起來,正想出聲趕她出去,蘇璃就笑着推拒,“不用了,謝謝你啊!你先出去吧。”
“不客氣!”
等看護走了,蘇璃才關上門,拿着尿壺走回牀邊。
聽那聲音,人家還是個姑娘家,做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即使是職業所迫,但是還是會有些尷尬的。
她是耀冥的妻子,做這些倒是沒有什麼,反正他們連親密的事都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