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殺的?”顧裡裡扶着他走過去,拉開車門,讓受傷的他先靠在椅背上,自己則查看這些死者。
蹲下身把這些死者臉上的黑麪摘掉,顧裡裡擡頭對龍御北說,“是T國人。”
“沒跑了,就是他乾的,看來現在是有能力了,要置我們龍家人於死地了。”
“他怕是不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了,派出這麼明顯的人來殺你,足以說明,他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顧裡裡又在他們身上搜查了一下,什麼也沒發現。
唐輕禮隨後趕到,顧裡裡和龍御北上了他的車,留下他和其它人處理善後。
龍御北沒回到沁園就昏迷了,到了家,家庭醫生把子-彈從龍御北背上取了出來,上了藥包扎給他掛上點滴後,顧裡裡才從門外進來。
他緊閉着眼睛趴在那裡,面朝向她,一動不動。
顧裡裡彎身親了親他的臉,手落在他的頭髮上。
今晚的他,讓她心動。
***
次日天亮之際,顧裡裡醒了。
她睜開眼和注視着她的眸子對上。
“你醒了?”
“嗯……”
顧裡裡的目光落在他的頭髮上,“你……洗澡了?”
“嗯……”
“你瘋了,你後背有傷,發炎了怎麼辦?”
龍御北笑意森森,“沒讓傷口碰水。”
顧裡裡把頭枕在他的胳膊上,“昨晚真是意料不到的驚險,這個安東風鈴,我們不找他的麻煩,他倒是三番兩次的自動招惹我們。”
“他怕是早就籌備好了,有目的性有預謀的來執行他瘋狂的計劃。”
“你打算怎樣做?”
他摸摸她的頭,“這你不用管了,你老公我自有打算。”
“叩叩叩。”
唐輕禮在門外匯報,“少爺,環城河的監控昨晚都壞掉了,這件事沒有人知道,那些死者的屍體我已經處理好了,昨夜那架掉進河裡的直升機也打撈了回來,根據飛機的機型,確認了系來自前年安東家族購買的飛機,我已經聯絡了T國安東家族的老太爺,針對這件事跟他們交涉過了,那邊說對這件事會徹查,儘快給我們一個交代。”
“知道了,準備早餐,我餓了。”
“是。”
唐輕禮的腳步聲走遠,龍御北側着面朝她,“你猜安東家族口中所謂的交代是什麼?”
“賠錢。”顧裡裡根本就不用猜,“這些人啥也沒有,就錢多,我不信安東風鈴動用直升機,安東家族的人不知道,他安東風鈴又不是安東尼奧不是繼承人,他哪有資格動用直升機?該不會是安東家族胃口大,想要借安東風鈴是你爸私生子這件事在打龍氏企業的主意吧?”
“不愧是我的老婆,分析的頭頭是道,你說的也是我想的,資本家的胃口大着呢。”
“吃不下噎死他。”
“那架直升機墜入河裡跟那幾個死在我們車邊的蒙面人,到底是誰幹的,有些猜不透。”
“我怎麼總感覺可能就是雷劈的呢?”
他微微一笑,“哪有那麼容易就給劈到河裡,再說,昨晚暴雨下的再大,電閃雷鳴可是輕多了,總不能是他們自己活夠了自己乾的,一定是他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