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之交,人類懵懂着踏入星空,就此暴露在諸神的視線之下。少年羅南揹負着祖父的罪孽,走出實驗室,且看他:高舉燃燒的筆記,腳踏諸神的屍骨;書寫萬物的格式,增刪宇宙的星圖。當知:萬物皆備於我;必信:吾心即是宇宙。
其實,這樣圍着餘副官聊天,聊他悽慘的人生過往,哪怕是在相對僻靜的陽臺上,也不是特別禮貌。但餘副官並不在意,是他晚宴前聽安東勝說起有關事項後,主動在這裡講的。過去這十多年,他應該已經在不同的場景中講了很多次,以至於雖然熟稔流利,卻又有種淡漠感。
看他這模樣,如果有人讓人現在扒開軍服,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他也會毫不遲疑地照做。
羅南並不需要,只是提出問題:“這應該算是一種植入技術了,在十三區那種環境裡面,誰給你們做這種手術?”
“沒有誰,嵌板本身就會吸附人體而存在,只是開啓相關的權限,並度過一段適應期。”
“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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