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樹下,小琛槐將埋在碗中的腦袋擡了起來,這嘴裡還在回味着清湯豆腐羹,而在那不遠處又瞅見母親端着手中的桂花糕往自己走來,而父親在一旁爲母親提燈照明。小琛槐放下碗就往母親那跑去“阿孃,阿孃,你給阿槐拿吧,阿槐拿得動的。”木蓮見狀便把那盤桂花糕交在小琛槐的手中“阿槐真棒,能幫阿孃拿東西了。”一家人在老槐樹邊坐下,雲宣在一旁爲二人添茶“阿孃,阿槐還想聽何姨姨她們的故事。”小琛槐說着就把桂花糕往嘴裡送,木蓮伸手把小琛槐嘴角的糕點渣子拭去。“嗯……,好。當初你何姨姨和你扶……。”雲宣則把那杯清茶放在了木蓮的手裡,目光溫柔
在這日升月落間,扶婉躺在牀榻上已經有了十日之久。在此期間何言更是寸步不離的守在扶婉的牀前,就連她的湯藥都是由老醫師親自配好了藥材送到木蓮面前,由她煎煮好了湯藥後再送到何言的手中的。
同樣的,這外界對於扶氏的滅門也是議論不休,身爲大府的何,容兩府一同出面將此事壓了下去。雖說是壓了下去,但在這私下議論的也不在少數。但唯有何言明白,想要弄清楚這扶氏究竟是如何滅門的,那就只能等這唯一的倖存者扶婉醒來之後再說了。
窗外正下着綿綿細雨,何言一手執傘一手提着食盒踏進了客棧。收傘,上樓,推門而入。木蓮在何言進入扶婉所在的房間後就接過了食盒與紙傘,而何言則轉身走到隔間換下了斗篷。在放置好了物件後木蓮上前,在隔間的門口前停了下來
“稟告小姐,在您出門期間唯有老醫師來爲扶婉姑娘診過脈,又擬了新的藥方。奴婢已經按照新擬的藥方喂扶姑娘服好了藥湯。”
何言邊聽邊從屏風後走了出,隨後就來到了扶婉的榻前,隨手扯了把凳子就坐了下來。她看着牀榻依舊處於昏迷的扶婉,耳邊聽着木蓮轉述着牀上那人正在轉好的身體狀況。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她看着扶婉不再那般蒼白的臉色,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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