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四年,老公在牀上躺了三年。她滿心愧疚,他恨她入骨,卻不肯放過。“簡沫心,想離開?門都沒有!”明知這個男人是毒,她卻再次沉淪。直到他帶着小三趾高氣揚的出現在她面前。“簡沫心,我要離婚!”“好。”她帶着滿身傷痕轉身,可是誰來告訴她,身後這個死命糾纏的男人是什麼鬼?“慕延西,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