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哪怕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要我,可是,這關喬小姐什麼事?”上官笙凝視着她,“你知道嗎?只有輸不起的人,纔會指望別人輸,來成全自己的贏。”
她說完,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然後上車回家。
喬以霜站在原地,氣憤不已,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上官笙回到了家裡,洗了一個澡,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胸前,那一片燙成了紅色。
屋外有人敲門,她匆匆的穿上了衣服,然後過來開門。
她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鬼手,她倒是有些意外。
“你來做什麼?”上官笙沒好氣的道。
而下一刻,從門外滑着輪椅進來的,就是拓跋野,他關上了門,鬼手守在了門外。
他看着她剛洗過澡,全身還在滴着水珠的樣子,他的俊臉凝視着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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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他說道。
“什麼?”上官笙不解,她蹙眉看着他。
拓跋野可不會和她拐彎抹腳,“被咖啡燙過的地方!”
“不用!”上官笙反而是捂緊了胸口。
拓跋野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應該知道,我是沒有什麼耐心的……”
這雖然是上官笙家,可是,他依然是來去自如,他想來就來,他想走就走的。
上官笙不由咒罵着喬星痕,該死的喬星痕,他哪裡不燙,偏偏是燙傷她的胸口!
“不過,你怎麼知道這被咖啡燙了?”上官笙不解。
拓跋野根本不想和她解釋這個問題,他只是一手撕開了她睡衣……
“你能好好的嗎……”上官笙發現,他真有撕人衣服的嗜好,她的哪件衣服不是被他撕壞的啊!
拓跋野一看她胸前,紅通通的一片,就連雪峰處也是。
他的雙眸瞬間就起了變化,他沉聲道:“你不是身手很利落嗎?爲什麼會被燙到?”
“關你什麼事?”上官笙惱怒的想掙脫開他的桎梏,她伸出雙手就要推開他。
拓跋野乾脆是用她撕成兩片的睡衣,將她綁在了一張木椅子上。
上官笙羞紅了臉,她的雙手手肘處和腰部綁在了一起,不會傷害到她的皮膚,可是,她也掙扎不開。
而且,腰以上的位置,不着寸縷的全部展現在他的眼裡。
自從離婚之後,這還是最大尺度的一次吧!
“拓跋野,我說過,不關你的事,你跑來我家,綁住我做什麼?”上官笙早就和他沒關係了,他幹嘛還要這麼霸道的羞辱她?
對於拓跋野來說,不乖就要綁,不乖就要被馴服,手段不重要,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
特別是他看着她這一刻展現在他眼裡的膚色,因爲燙傷都紅了。
他的雙眸幾乎是要殺人的目光。
“上藥!”他只說了兩個字。
他帶了一隻藥膏來,此時,將她綁住,是最好塗的時候。
上官笙羞紅了臉,“你留下來,我自己上藥。”
其實她想,他知道她被燙傷,而且這麼快就到了她的家,喬氏公司應該是有他的眼線,否則他不會這麼快找來的。
其實,也就是說她的一舉一動,其實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只是上官笙已經是想不了那麼多,此刻的她,就是被他馴服的一個小羊羔一樣。
他想要怎麼樣,根本不會顧及她的意願。
拓跋野凝視着她:“我早跟你說過,要你辭職,怎麼?還不想辭掉?”
“不辭。”上官笙一定要親手對付喬星痕。
“既然是不肯辭職,那麼我給你兩個選擇。”拓跋野的手上拿着藥膏,並且打開了蓋子,“一,我爲你抹藥;二,我看着你現在自己抹……”
上官笙覺得,他根本就是強人所難。
她的母親被喬星痕所害,她怎麼可能假手他人去報仇!
而且現在,喬星痕傷害了她,他卻是趁火打劫。
他爲她抹藥?她不敢想象那畫面!
她自己在他面前抹藥,那畫面也是不能夠去想象的……
其實兩個選擇,她是一個也不想的。
可是,她也明白,拓跋野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來折磨她的。
她如果是不做出選擇的話,他肯定是不會罷休的。
“我自己來,你先放開我!”上官笙只好說道。
拓跋野將她的兩隻手放出來,可是,整個人還是被綁在了椅子上。
他將藥膏遞給了她。
上官笙接過來,也沒有去看是什麼藥,反正他既然是來了,也不會同意她不抹藥的。
於是,她擠了一點在手指的指腹上,輕輕的塗抹着胸口上的紅腫處。
只是,他的目光太過侵略,她在他的注視下,手指都在不斷的顫抖着。
而且一不小心,還碰上了自己殷紅的頂端……
她的臉瞬間紅成了西紅柿一樣,她覺得,她在他面前,真的就像是一個沒有尊嚴的玩具一樣。
拓跋野凝視着她,他不否認自己是個狼!
太久沒有要她,而今天一知道她被喬星痕所傷害,他匆匆趕來,看到了她的傷痕時,恨不得將喬家給連根拔起。
本來是雪白的一片,此刻卻是紅了。
雖然受傷的面積不大,但是,已經是波及到了雪峰處。
她的一對雪峰本就小,此刻還被燙傷,他怎能不氣?
可是,上官笙總是拒絕他的介入。
只是,她的拒絕,對於他來說,從來就只是不值一提。
他看着她不小心碰到了小巧上的頂端,他的雙眸瞬間化成了狼……
而上官笙在他極具侵略的目光下,也變得是雙手無力,甚至是藥膏掉在了地上。
拓跋野此時一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藥膏,雙眸如狼似虎的凝視着她:“怎麼不抹藥了?不抹藥怎麼會好?”
“不關你的事!”上官笙又羞又惱。
拓跋野依然是雙眸熠熠的凝視着她:“你一向伶牙俐齒,換一句話說吧!這句話我已經聽得耳朵長繭了。”
上官笙:“……”
對於一個只是惡魔,又臉皮厚到無人能及,而且手段又是壞透了頂的男人,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伸出了手指,抹了一點藥膏之後,撫上了她的燙傷處。
可是,上官笙卻是用雙手護住,不讓他抹。
“又不乖了?”他低聲道。
“我都說了,不用你假好心!”上官笙瞪着他。
拓跋野放下了藥膏,他有力的雙手一下就握住了她的一對小手,再次將她的一對小手綁在了椅子的兩邊。
“拓跋野,你能不能換一個新花樣?”上官笙惱怒的吼道,“你每次都用強的?”
拓跋野這時慢條斯理的抹着藥,“我喜歡這一招!”
上官笙被他氣得就要吐血!
關鍵是他問過人家,被強的人有沒有喜歡啊?
拓跋野則是細心的爲她抹着藥,他的指腹有些粗糙,在她細嫩的膚色上,讓她有些疼。
上官笙不由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他並不急躁,反而是一寸又一寸的移動着,彷彿是待若珍寶一樣。
“拓跋野,我們離婚了!”上官笙忍不住的提醒着他。
可是,拓跋野沒有理她。
他依然是絲毫不受影響的塗抹着藥。
上官笙無奈,跟這個男人講道理,就是對牛彈琴。
本是高山流水的知音之意,可是,在牛的眼裡,你怎麼能指望他有反應?
拓跋野在一寸一寸沒有一絲一毫遺漏的塗完了之後,他凝視着她:“燙傷會很痛,最好是不要穿衣服。”
上官笙也不理他。
他則是道:“你如果不聽的話,我就這樣綁着你,直到你好起來爲止。”
“你……”上官笙怒瞪着他,“你抹完了,快放開我了吧!”
拓跋野這時點燃了一支菸,“你身上哪一處我沒有見過?阿笙,下不爲例,我可不希望你身上到處有傷。”
上官笙的雙脣一動,正想說話之時,他又補充道:“不是不關我的事,你的身體,你可以任她有傷有瑕疵,可我不想看到。我想,你會寫左右書法寫一手好看的毛筆字,也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女人的身體,本就是世上最偉大的藝術品。”
“這就是你對待藝術品的做法?”上官笙不遺餘力的諷刺着他,“別爲自己野獸一樣的做法,找一個藝術家的藉口!”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