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後院兒。
河西現在幾乎已經將它的爹孃給忘光了,它喜歡圍在沈安和宋瑤的身邊,宋瑤還給它做舒服的小狼窩,還有好吃的肉肉吃!
這天傍晚,河西早早的吃完了肉肉,乖乖的趴在院子的前面等着宋瑤。只是它的耐性明顯的不太好,等了一會兒,它還是覺得主子的身邊較好。
小傢伙兒蹦蹦跳跳的正要跑着去前院兒找宋瑤和沈安的時候,兩支利箭嗖的一聲朝它的身邊飛了過來,他嗷嗚的大聲喊了一聲,身子一跳朝旁邊閃了去,可因爲兩支箭一齊,所以皮毛還是被劃出了血。
不過,也僅僅是飛來了兩支箭,下一瞬,很多暗色的影子在府迅速的動了起來,那些都是沈家的暗衛,而自此以後,倒是再也沒有冷箭進來過,外面隱約響起了打起來的聲音。
“嗷嗚嗷嗚!”河西嗚嗚的喊着,皮毛的血已經將它的白色皮毛給染紅了,它嗷嗚的跳着,委屈噠噠的要去找宋瑤。
宋瑤在這時衝了過來,看見河西身的傷口時,她眸色一暗,一把將河西給抱了起來。
“圓圓,去找藥箱來。”宋瑤着急的喊了聲。
“嗷嗚嗷嗚……”河西一個勁兒的哀哀的喊着。
“蔣升呢!去把蔣升叫回來,這箭頭有毒!!!!“秦晉蹲在那裡查看了地的兩支箭頭,他吩咐馮遇道。
一聽箭頭有毒,沈安一把將河西從宋瑤的懷裡抱了起來,怕宋瑤跟着,他朝宋瑤道:“瑤瑤,去端盆水來。”
宋瑤是將河西將孩子疼的,甚至還在裡屋裡給河西安了一個小狼窩,眼下河西哀哀的叫着,宋瑤的心裡難受死了。
蔣升是在司空奉天他們離開的時候回來的,秦晉的身邊總要跟着一個懂醫術的人才是,蔣升用剪子將河西被劃傷的皮毛剪了些去,而不過短短的時間,被箭頭擦傷的那塊皮膚已經變黑了。
“真是狠毒!”蔣升罵了句,手下的動作迅速的給河西着藥。
河西如今有些暴躁,一直在嗷嗷的亂叫,還在亂動,似乎是並不配合蔣升。
宋瑤坐在一邊,一直伸手摸着河西的小腦袋:“河西,你聽話,讓蔣升給你了藥,你不會再難受了!”
壯壯看着她娘傷心的模樣,不禁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小時候他很討厭吃藥,孃親也是這樣柔聲的哄着她。
如今,他已經長成了大孩子,孃親似乎還是當年的模樣,像是被時光厚待了一樣。
“這毒很嚴重吧?”沈安問道,他瞧見河西的那塊皮都已經發黑了。
“豈止是嚴重,簡直是狠毒,這箭頭擦了絕命散,好在河西還算厲害,只是被輕輕的擦傷了一塊。“蔣升一邊說着,一邊給河西擦藥,那藥敷在皮肉傷似乎是極其的疼,河西忍不住的嗷嗚,幸虧宋瑤坐在一邊安撫着它。
“主子,人都已經抓到了,九個人,是宮的錦衣衛。”那兩隻冷箭是同時發的,加之又是距離遠的冷箭,所以纔給他們鑽了這個空子,但後來,即便是宮挑選的錦衣衛,被方里帶着人甚至沒有用多少時間,已經全都給捉了起來。
“殺,另外放出消息,說錦衣衛來將軍府行刺,說我受了傷!”沈安揹着手站在那裡,臉一片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