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爲了促成朕和你的親事,他做了多少你可以有數?朕以爲,你心裡也是意朕的,現在看來,你似乎是另有男人了,嗯?既然如此,朕也……”
秦晉說話點到爲止,樑珮的眼睛驀地瞪大了,她詫異的看着秦晉,秦晉剛剛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他今日似乎已經要決定鬆口了,一想到自己原本有機會可以嫁給她的,結果被自己給錯失了,樑珮的魂兒好像丟了一樣,她愣愣的看着秦晉,眼淚不爭氣的往外掉,她一個勁兒的搖頭:“皇,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什麼?事情已然如此,樑愛卿,這件事兒,你是不是也早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朕特別好騙,嗯?”秦晉將視線轉開,沒有再看樑珮一眼,而是盯向了樑國公,樑國公被秦晉這樣一看,也是心虛的很,他現在是有火氣發不出來,他這個女兒最是聽話,可那些痕跡,分明是跟男人歡愛留下的,這是鐵證,抹也抹不去的。
“皇,臣不知啊!”因爲這件事兒,樑國公和樑夫人都亂了手腳。
在這時,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從後面漸漸的走近,樑國公擡頭,見是羌渠走了過來,他一臉祈求的朝羌渠看了過去,希望羌渠能幫忙想想辦法,剛纔皇的話他聽得真切,皇分明是已經要答應這門親事了,萬萬不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意外給打斷了。
“皇,我也有件事兒要同你商量。”羌渠身還拖着一件長長的披風,他淡藍色的眼睛在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身掃了眼,人已經站在了秦晉的身邊。
秦晉冷笑的勾着脣角,揚了揚眉,示意他接着說下去。
在羌渠走過來的時候,樑夫人很清楚的察覺到了懷裡女兒的顫抖。
“珮兒不怕,不怕!”這事情不尋常,樑夫人也明白這其的詭異,只是那男人到底是誰,她根本猜不出來,珮兒常年都待在家,即便是買什麼東西,也是打發丫鬟出門,她根本不會有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
樑珮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不敢擡頭去看那個男人,那個人很危險,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現在將那人給殺掉。
若是沒有他留下的那些痕跡,明明……她明明可以嫁給秦晉的,那是她的心人啊……
那是她藏在心裡多少年的人……
“皇,真是不好意思。”羌渠淺藍色的眼睛裡一片算計,他說話的同時,也緩步走到了樑珮的身邊。
伸手一把將樑珮給拉了起來,樑夫人都沒有抵擋住那力道。
他那樣旁若無人的抱着樑珮,樑珮驚詫的眼睛瞪大,可羌渠好像根本沒有看見一樣,他低頭,湊近樑珮的脖頸落下一吻,這才朝秦晉挑了挑眉:“皇,不好意思,這個女人,已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