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一番心意,風九蕪怎麼會拒絕?
一打開保溫盒,濃郁的香味就從裡面跑了出來。
光是聞着就讓人食慾大開!
馬素蘭也沒有閒着,立刻拿起抹布和雞毛毯子開始,幫忙清掃灰塵。
那怎麼得了?
風九蕪趕緊攔下了他,“媽,你就好好休息。”
“這些事兒我會做!”
可馬素蘭也是個倔強的性子,將雞毛撣子藏在身後,“九兒!”
“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別把我當病人。”
“你趕緊去喝湯,讓我幫你做點什麼,要不然我都快閒的發黴了?”
看拗不過她,風九蕪也只能作罷。
馬素蘭一個人在在家裡也確悶得慌,一邊收拾,一邊和風九蕪商量,“九兒,你看我在家閒着也是沒事。”
“你這醫館雖然生意不太景氣,但也需要人幫忙,我來幫你搞搞衛生,你也能輕鬆點。”
“ 媽!”風九蕪聽後滿臉的無奈,“我不是給你介紹了幾位阿姨,讓你們沒事一起打打麻將,消磨時間嗎?”
“今天怎麼沒打?”
馬素蘭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打麻將是能夠消磨時間。
但她的身體,本就已經拖累了風九蕪,總想着要爲她分擔一點,這樣風九蕪也能夠輕鬆一些!
“碰!”
母女二人正在聊家常,門卻忽然間砰的一下,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了。
緊接着從外面,進來了好幾個大個子,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不好惹。
這絕對是來找事的!
幾乎是一眼,風九蕪就已經確定了他們的來意。
趕緊將馬素蘭拉到了一邊,“媽,你去裡面。”
風九蕪一邊說着,一邊把馬素蘭往裡面推。
可馬素蘭也察覺到了不對,不停的詢問,“九兒,他們是幹什麼的?”
“是來看病的,你先進去!”風九蕪也只能笑着說謊。
在推搡之間,將馬素蘭推到了裡面的小屋,並且把門給鎖了。
“九兒,你快開門!”
哪有來看病的,全都是這種凶神惡煞的人?
馬素蘭也意識到了不對,想要出來卻發現門給鎖了。
只能用力的拍打着門,大聲的喊。
可是外面的風九蕪卻並沒有理會,而是徑直走向了門口。
“你們要幹什麼?”
風九蕪眼睛裡沒有半點的懼怕,光天化日的她也不相信這些人會罔顧法律!
領頭的大個子,露出了淫笑,“喲,這小妞長得還真漂亮!”
他身後的幾個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風九蕪厭惡的皺眉,她雖然在異世習了點武術,但面對對方這麼多人,風九蕪還是覺得心裡挺沒底。
“小妞,今天我們來也沒有打算爲難你!”
“你乖乖在一邊,要是不小心弄傷了你這張漂亮小臉,我可是會心疼的。”
那人一邊說着,一邊還朝着風九蕪動手動腳 。
這也讓風九蕪更加的嫌棄,直接揮手啪的一下打開了他的手。
“滾開,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風九蕪冷若冰霜的警告,但卻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效果。
“還是個小辣椒!”
“不錯,我喜歡。”
男人笑得越發猖狂,再一次地逼近風九蕪,原本是沒想對風九蕪做什麼。
但這小辣椒潑辣的性格,成功的激起了他的獸性,不做點什麼就對得起他跑這一趟?
風九蕪緩慢往後退,眼睛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男人跟着前進看準機會,風九蕪直接抓住他伸過來的手,一個過肩摔將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
打架的時候可不能講武德,這是風九蕪在異世生存的至理名言 。
所以在摔倒對方之後,風九蕪也沒有閒着,立刻抓起桌上的銀針,直接扎到了男人的麻筋上。
一瞬間,那壯如牛一樣的男人,就跟得了癲癇一樣,滿地抽搐。
看到這一幕,其他的幾個男人也都嚇了一跳。
沒想到這個小女人,還有兩把刷子!
“一起上,先抓着她!”
其中一人下達命令,這6個人就立即圍向風九蕪。
憑藉着靈活的身姿,風九蕪也遊刃有餘!
墨汐一直安排在這裡蹲守的人,發現了這個情況,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傳遞了回去。
墨汐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趕緊帶着人火速的趕往現場,只要他能夠在這個時候救下風九蕪。
風九蕪必定滿含感激,對他感恩戴德,最後順利成章地爲奶奶治病。
風九蕪比力氣當然比不過他們,但是她會用巧勁,而且精通人體的穴位。
知道打人的什麼地方最疼,會讓人短暫的失去戰鬥力。
然後再以銀針控制他們,讓他們全身痠軟無力!
在對方羣毆的情況下,風九蕪也只能周旋,伺機而動,逐個擊破。
當然過程中也難免會受傷,捱了一腳的風九蕪嘴角都溢出了鮮血 ,這些專業大手力量強悍,被打一下 ,就覺得命都去半條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他們都擒下了。
風九蕪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報警,而是一隻腳踩在了其中一人的胸膛上。
她穿的可是高跟鞋,而且是那種細跟,這一下子下去,是真疼。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風九蕪一邊質問,一邊用力的往下踩。
被一個小女人給揍了,這幾個大男人都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傲慢的轉過頭,顯然是不想理會風九蕪。
風九蕪也不生氣,搬了個小凳子來,坐在他們面前,然後拿出包裡的銀針。
“這些銀針從粗到細,大大小小,長長短短各種形態,足有108根。”
“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正好可以拿你們練練針,據說人體中的一個穴位,直接與腎連接,只要我這一針紮下去。”
“保管會腎虧,配合着另外的扎法,就能恭喜你們,以後做不了男人,可以和我做姐妹了!”
這話一出,頓時讓這幾個男人襠下一涼。
“少嚇唬我們,你以爲我們是嚇……嚇大的?”男人不相信的反駁。
可他的聲音卻不自覺的帶着顫抖,還有點結巴,是不是真的不相信,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