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高麗紙照的花廳亮堂堂的,她的身姿顯得輕盈而素雅,那腰線玲瓏柔美,雲崢的視線不自覺的就落在真正被撐的鼓囊囊的地方。
蹭的一下子,就有一股火從腳底竄到了頭頂。
“……不過,等皇家宴會的那天,怕就是想吃什麼,也吃不了的,是要餓着肚子回來了……”林輕染笑吟吟的說着,見雲崢久久不應,擡頭看去,就見雲崢面色通紅,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個兒的……
她低着頭順着雲崢的視線看了眼,頓時臉也紅了起來,伸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嬌喝:“看什麼呢?”
門前知琴放在門上的手又放了下來,脣角彎彎,無聲笑了起來,再度不動聲色的退回來原先的位置。
而不遠處的憐心、憐月,冷漠的臉上,目光亦是柔了一份。
外邊吹過一陣北風,吹的窗櫺噗噗的直響,無盡寒意升起,室內卻暖意濃濃,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味,象糖果的芳香,讓人從心底甜到舌尖。
二人就坐在一桌子的殘羹冷炙中,林輕染低低的聲音響在其中,從美色中回過神來的雲崢,靜靜的享受着這種從未有過的溫馨感覺,舒坦的渾身軟綿綿的,心想着,若是時光能停留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這樣的時光實在太美好了,雲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林輕染散在肩頭的發,如玉微涼的手指無意間碰觸她的肌膚。
林輕染一震,瞪了他一眼:“抱就抱着,不許動手動腳!”
雲崢竟然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飛快的九着林輕染的一縷頭髮,手指轉動,頭髮就被一圈一圈的緊緊纏在他的手指上。
雲崢居然會像個年幼頑皮的男孩子一般揪着女孩的辮子。
這……
太奇怪了!
林輕染“啊”的一聲,嘴巴張的能吞下兩個雞蛋,半響都無法合攏。
雲崢卻似乎對林輕染的發生出了迷戀一般,把玩着纏在手指上的頭髮,然後送到鼻尖嗅了嗅,閉上眼睛,沙啞着嗓音:“你用的什麼洗頭,怎麼味道這麼好聞?”
林輕染被震撼的無語:這人怎麼忽然之間變得這麼傻了,用什麼洗頭,除了澡豆還能有什麼?
對上雲崢灼灼如黑曜石的目光,空氣中開始彌散着炙熱的氣息。
林輕染的臉又紅了起來,伸手揪住雲崢手中的頭髮,見他避開,不由得板着臉,叫了聲:“雲崢!”
聲音一出口,她自個兒就後悔了起來,聲音甜膩的如同要滴出蜜來,不見半點肅穆,反而像是撒嬌。
果然,雲崢的目光幽深幽深的,像是冒着綠光的狼,下一秒,她的脣就被他溫軟的脣堵住,男人還低低的喊着:“小染……小染……”彷彿千萬年的等候,苦苦尋覓的期盼。
如大提琴的沉啞的聲音,充滿雄性的體味,比起飯前的那個吻來,這個吻充滿了侵略的味道……
林輕染久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又軟又無力,似惱還羞的喊了一聲:“雲崢!”
小花廳中,兩條人影重疊在一起,女子的嬌吟,男子的喘息,令守在門口的忠心耿耿的丫頭們臉上越發的透着紅,相互看了一眼,不着痕跡的又退遠了些許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