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肉麻,說的這話怎麼不見你教給方琦?”林若溪看上去有些嫌棄,實際上眉眼間的笑意掩藏不住。
“方琦的事情你也知道?”
傅輕歌這回真的急了,本來以爲自己的戀愛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林若溪也知道,這到底還有多少自己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也不算知道的太多,只不過方琦平日裡見到我都唯唯諾諾的,怎麼自從那天跟你接觸後就變了一個人,各種操作不斷,除了是你教的我想不到別人了。”
也是,傅輕歌恨不得直拍自己腦門,這麼簡單的事情也想不明白。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要去擂臺了,希望我們不要那麼快碰到。”林若溪說完,步履輕盈地離開了營地。
......
“那個一百零一又晉級了?”肖天平面色凝重的拿着手上的檔案,慢慢翻看着。
“沒錯,天哥,而且這次的速度快的離譜,就只用了兩分鐘不到就結束了。”
“你說兩分鐘?”肖天平面色有了一些變化。
“對的,胡一壽,那個傢伙絕對有進到第四輪的實力,就這樣被人兩分鐘打敗了,這個傅輕歌怕不是要借這次大比揚名,踩着所有人上位。”
號數的給出,一般是按照各校的默認排名來的,種子選手自然會得到相應靠前的號數,而胡一壽出身於一中最普通的班級,在排名上體現不出他的真正實力,但是所有和他交過手的人,沒人會否認他的實力。
“這份傅輕歌的檔案我翻來覆去看了這麼多遍,還是不明白,一個工薪家庭的普通人,沒有任何一點武者根基,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怪胎出現?”肖天平有些不忿,自己原本志在必得的輔助性武技,就這樣被傅輕歌從嘴邊撬走了。
“天哥,這份檔案我很是細心地去收集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想要查到一個人的履歷是再簡單不過的,傅輕歌之前在十一中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苗子,但絕對不能夠入天哥的眼,更何況他在九月初,血線測試時被曝出只開拓了幾十條血線。”
肖天平眉眼微微一動,隨即說道:“你說傅輕歌九月份的時候才幾十條血線?怎麼可能?”
“天哥,你還不相信我嗎?九月份的時候,這個傅輕歌好像換了一個人一般,據他同班的人說,傅輕歌似乎失去了任何關於武者的知識,經常詢問一些連五歲小孩都知道的問題。”
“哦?這件事你怎麼不早點說?”肖天平眉頭一展,舒心的笑容再次展現。
“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
“這點小事值得跟天哥你彙報嗎?反正不管是誰,天哥不都是隨隨便便收拾的?我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爲啥天哥對這個傅輕歌那麼看重,難不成他也有爭奪前幾的實力麼?”
肖天平狠狠地瞪了這個學生武者一眼,緩緩說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能從我手裡搶到那本武技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傢伙,很可能跟我也是一類人。”
打探消息的學生武者神色一片茫然,他不明白肖天平話中的意思是什麼,但礙於身份,他也不敢做聲。
“我知道你有疑問,但這些問題不是你需要知道的。回去吧,報酬我已經打到你卡上了,武技你憑着我的身份證明,去肖家自己領一份吧。”
肖天平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淡金色的卡片,這張卡片上面紋着一棵參天大樹,像是頂天立地一般,蔥鬱的綠色枝葉將整個
天空遮蔽住,盤根錯節的樹樁汲取着大地所有的養分,樹身上銘刻着一個大大的肖字。
“謝謝天哥,天哥這次大比一定能夠旗開得勝!”學生武者喜笑顏開,不假思索地拍了肖天平幾個馬屁,便快步離開了。
肖天平再次打開了手中的那份檔案,片刻後,他合上檔案,雙手發力,一叢火花出現,將檔案焚燒的只剩飛灰。
......
段宏今天特別忙碌,本來還在享受美好早晨的他,一大早就被人吵醒了。
宿舍門外傳來了不停的敲門聲,咚咚咚的很有節奏,雖然聲音不大,但就像催命符一樣,一波接着一波。
“特麼的,誰啊。”段宏身着睡衣,頭髮亂蓬蓬的像一團雞窩,他不急不緩的先照了一下鏡子,用梳子梳了頭,然後拿起刷牙杯,很快地洗漱了一番。
這敲門聲也不知道多久了,反正一時半會也不着急着開門。
萬一是某個漂亮的女老師對他芳心暗許呢?那不得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段宏年紀比起王濤河要小一些,不知道是哪方面有差距,女人緣方面一直不佳,王濤河結婚都好多年了,娃也都四五歲了,他還是個光棍。
爛桃花雖然不少,但每次談戀愛到談婚論嫁的程度時,就無疾而終,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這破事在他身上發生了少說十來次了。
“真是猴急啊,也不知道是哪位,難不成是六班新來的那個小婉?”
六班新來的那個老師吳小婉,今年才二十四歲,正是女人風華正茂的年紀,雖然素顏的樣子不敢恭維,但化完妝之後就像是整過容一般。
除開臉蛋之外,她的身材也是極爲火爆,高聳的山峰,流線型的曲線,絕對的實戰利器!
十分鐘後,終於收拾完了自己,段宏把眼睛趴在門上的貓眼,準備確認一下來人是誰。
眼睛剛剛貼上去,整個人就泄了氣。
他抱着無所畏懼的態度打開了門,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句話堵得蒙圈了。
“請問你是不是一百零一號的責任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