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給她吹頭髮時她總是那麼的好動,左動動,右動動,最後還撞了自己的頭。
手攸的握緊,眼神也變的晦暗難明,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將手中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起身打算給自己再倒一杯酒,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他隨手將杯子丟到一邊的吧檯上,趿拉着拖鞋走到門邊拉開了門。
楊倩站在門口衝着他微笑,那笑容怯怯的模樣,或許她自己覺得那是一個完美的笑,可是蘇君昊看着就煩,與他心裡的那個笑容相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他心中的那的抹笑是那麼的燦爛,可以張着血盆大口,可以露出潔白的小貝齒,可以哈哈大笑,可以笑的見牙不見眼。
她從來不會這樣作的笑不露齒,她從來都是想怎麼笑就怎麼笑的人。
像她那樣子的人才是真正能活的開心的人吧。
他並沒有要讓楊倩進來的意思,手撐着門框,擋在門口,目光有些漫不經心的瞟過她問:“你來做什麼?”
楊倩錯愕的擡頭,沒想到她都到他家門口了,他居然還有此一問。
“我……”楊倩張了張嘴,說了一個‘我’字,然事竟不知道要怎麼再說下去了。
蘇君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胸口微微的敞着,頭髮上還在滴着水,有些不耐煩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見她實在沒有什麼話說,他伸手就要關門。
楊倩一把將手伸了過去,擋住了門,正好是她受傷的那隻手,如果蘇君昊硬關了門,恐怕她的這隻手真的要廢了。
蘇君昊一看這樣子也不敢真的關門,雖說她現在手上的傷是自己又用開水燙的,但是說到底也是因爲他,她要不是爲了接近他,怎麼會去燙手?
突然想到了蔣燕燕,蔣燕燕也是,當初爲了沈銘鋒的離開,喝酒喝到胃出血,每天不睡覺不吃飯,就是喝酒,現在又爲了寧陽,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涼,卻還是要吃他買來的冰激凌。
一想到這些,心裡一下子就升起了一股怒氣。
他長臂一伸,一把將楊倩拉了進來,動作極快,的關上了門,將她按在門板上,目光兇狠的說:“你們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腦子養魚了還是插秧了,爲什麼可以爲了一個男人去自虐呢?嗯?到底怎麼想的?”
最後一句幾乎是怒吼出來。
楊倩嚇壞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她嚇的瑟縮着,身體緊緊的貼着門板,生怕蘇少下一個動作就是打死她。
她的頭仰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直都是屏着呼吸的,她不明白蘇少爲什麼會突然這樣爆怒,整個人都有些懵。
“到底是爲什麼?對你們好的看不見,總喜歡折騰自己,是不是犯賤?”她又是一聲怒吼,一拳砸在了門板上。
楊倩頭一偏,眼睛緊緊的閉了起來,耳膜幾乎都要被震破了。
耳邊的髮絲都被他的拳風弄的有些凌亂。
她渾身顫抖着,在蘇君昊還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時,她腿一軟,人已經順着門板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