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容容完全不知道兩個男生的電石火花。她終於完成了試題,還快速檢查了一遍,然後微笑着遞給張穆睿。
“師兄,你看看!”
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憑着她的印象,應該不會差太多。不過她是新手,以前對辯論也沒什麼實踐,她覺得就算一兩道出錯了也情有可原吧!
“嗯,這裡要注意,三辯一開始是作爲質辯出場的。所以在幾個辯手中雖然似乎不那麼重要,可是如果在雙方一二四辯僵持不下的時候能夠力挽狂瀾,那就對下來的自由辯論環節起了非常重要的暗示作用了。”
張穆睿指出水容容一處錯誤,仔細和她解釋其中的理念性問題。
水容容連連點頭,拿出紅筆在旁邊改正,並做了記號。
“還有這裡……”
木真看着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張穆睿,心裡卻是翻江倒海。指點就指點,幹嘛要捱得那麼近?
兩人都是很學術地交流,就像是普通的老師和學生一樣。水容容不時在試題上寫寫畫畫,兩人時不時會心一笑。他甚至手把手在她的試題上改一些措辭,脣都能吻到她的肩膀和髮絲了,能不能別那麼曖昧?
“好了?”
終於煎熬到兩人停止了交談,木真起身,摸了摸西米露的杯身,都涼了。
“今天的課先上到這裡,你表現得還不錯!明天見。”
張穆睿也沒拖泥帶水,合上自己的講義,也適時和水容容保持安全距離。她用的洗髮水和沐浴露應該是同一系列的香味,清新淡雅,就和她一樣,如蓮脫俗,如梅高雅。
“也是師兄你教得好!沒想到辯論竟然有這麼大的學問!我還是得加把勁才行!”
水容容甜甜一笑,燦爛了一地芳華。
“嗯,明天見!”
張穆睿完全忽視木真陰沉的臉色,他也知道木真追水容容的事。不過似乎沒有多少進展,至少水容容還沒有和他以男女朋友關係示人,這證明自己還有機會。
他昨天也看到那豪車了,開車的就是木真。既然水容容沒有因爲豪車而心動委身,那金錢攻勢就是走不通的。單身了幾年,沒有哪個女生能入得了他的眼,或許,他可以嘗試對水容容徐徐圖之……
“明天見!”
看出張穆睿似乎還有別的事要遲點離開,水容容識趣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回過頭看見木真,吐了吐舌頭,和他一起離開。
“師兄,今晚怎麼那麼有空過來找我啊?”
出了綜合樓,昏暗的校道上都是一對對的情侶。已近深夜,水容容抱着書,淡淡的書卷味讓木真差點失神。
“大少爺回去後,看見你已經離開。以爲你有什麼事,就叫我過來看看。”
木真有點不自然地看着暗處。他本來是要繼續自己的課程的,可是聽土杏兒說水容容獨自一人去和張穆睿學辯論,孤男寡女,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他怎麼都坐立不安,最後還是過來一探究竟,結果看到了讓他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他不是很忙嗎?而且我只是去做飯的,難道還要恭候到他回去才能離開啊?”
水容容突然想起了那個“兩人份”,忍不住語氣重了些。
“也不是。不過他過兩天得飛歐洲,一直拖着沒去,那邊的一些事務等着他去處理。我也接了個工程得離開學校一段時間,你這段時間就不用過去做飯了,一切小心。”
木真今晚來見她,其實也是要告訴她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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