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兩天有點事情,沒有更新,今天會都補起來的
“嗖”的一聲,在不算寬闊的房間裡響起,葉少龍隨手將手中的短刃甩出,正好從牛博的後心穿過。
“叮”的一聲,黑色的短刃直接將牛博的身子穿透,釘在門上。
牛博艱難地轉過頭,不敢相信地看着葉少龍,就像是在問,你爲什麼要殺我一樣
“我雖然是個人渣,但最起碼還不會六親不認。像你這樣的人,誰會把你當成狗養在身邊”葉少龍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像是剛纔他殺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害蟲。
聽到這話,牛博的臉上閃過恍然,像是已經明白葉少龍出手的原因,隨着“砰”的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牛博倒下沒多久,站在房間外的白衣衛就走了進來。
“把這個垃圾處理掉,嗯,把他和牛頂天還有牛逼葬在一起吧。就算是看在牛頂天這麼多年爲我效力的份上了。”葉少龍指指倒在地上的牛博,淡淡的說道。
“是。”白衣衛點頭,拖着牛博的屍體,就走出房間。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葉少龍一個人,他先是坐下來,眯着眼睛發呆,好半晌才嘆口氣,“和杜晨這樣的人做對手太可惜了。如果是個朋友的話,還真的不錯。”
當初是他將牛博安排在杜晨身邊,現在牛博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肯定是杜晨故意放牛博離開的。杜晨之所以會這麼做,肯定是明白,牛博如果回到自己的身邊,自己就肯定會出手。
想到這裡,葉少龍無奈地搖搖頭,自己居然被杜晨當槍使了
次日,醫院。
杜晨今天來到醫院並不是爲了工作,而是來探望病人的,而陪伴在他身旁的正是於克堅。
“杜老弟,放心吧。我讓兄弟們住的都是最好的病房,找的醫生也是最好的醫生。”於克堅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工人,扭頭對杜晨說道。
杜晨點頭說道:“這是他們應得的,對了,於大哥,你通知兄弟們的家屬了嗎”
於克堅點頭說道:“已經通知了,不過弟兄們都是天南海北的,家人一時間也不能趕到明杭”
杜晨點點頭,沒再說話,他來到病牀前,檢查了一下工人們的傷勢,在發現他們的傷勢以正常的速度恢復着的時候,不禁鬆口氣。
可以說,這些人現在之所以躺在病牀上,完全是因爲自己的原因。要不是因爲自己的話,張少飛也不會選擇對他們動手。
想到張少飛,杜晨的眼睛就是一寒,問道:“杜大哥,張少飛有沒有來過”
“張少飛沒有,他來幹什麼”於克堅不解的問道。
杜晨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心裡卻暗暗冷笑,當然是要讓張少飛來道歉。不然的話,他昨天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從警察局離開。不過現在來看,張少飛好像並沒有什麼自覺,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竟還沒有來道歉。
這麼想着,杜晨就起身離開病房,準備找到張少飛的號碼,好讓他來給這些農民工道歉。但是杜晨沒想到的是,他纔剛走出病房,就剛好看到張少飛和張桓走了過來
“杜醫生,這麼巧啊。”張桓看到杜晨,親熱的說道。他今天是過來看聶老爺子的,張家雖然在明杭很強,可是和聶家卻不是一個分量上的,再加上聶家的身份不簡單,和聶家打好關係,對張家有着極大的好處。
所以他打算在聶老在明杭治病的這段期間,經常過來看看,就算不能和聶老結下什麼深厚的友誼,總也能混個臉熟。
而杜晨目前是唯一能夠治好聶老身體的醫生,因爲愛屋及烏的原因,他對杜晨的態度也是非常好。
“巧嘛我可不覺得,張少,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杜晨卻不吃這套,冷冷地看着張少飛。
張桓微微一怔,扭頭向張少飛望去。
他知道張少飛和杜晨不和,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又在什麼地方得罪了杜晨。
心裡微微有些暗怒,張少飛難道不知道現在聶老要靠杜晨嗎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杜晨
張少飛一臉茫然,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問道:“杜醫生,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呵呵。張少真是貴人多忘事。昨天在警察局的時候,你好像是答應我要爲那些農民工弟兄道歉的吧”杜晨冷笑。
張少飛面露恍然,原來是這件事情,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讓自己堂堂明杭大少,給幾個農民工道歉,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自己還怎麼混
“給農民工道歉”張桓並不知情,疑惑地看着杜晨。
杜晨眼裡閃過一道寒光,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就要好好問一問張少了”
張桓瞪着眼睛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只是不小心傷到幾個農民工而已”張少飛不耐煩的說道。
“不小心”隨着張少飛的這句話,杜晨心裡的怒火“蹭蹭蹭”直竄,冷笑着說道,“張少,東區的事情難道只能用一句不小心來敷衍的你這是蓄意謀殺”
“你”張少飛的臉色頓時一變。
張桓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東區的事故,他也在報紙上看到了,甚至當時他還劈頭蓋臉的教訓了張少飛一頓。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杜晨昨天之所以從警察局裡出來,竟是爲了張少飛給這幾個農民工道歉
張桓也不知道是說杜晨傻好,還是說他是重情重義好
他只知道,現在張家絕對不能得罪杜晨。
想到這裡,他陰沉着臉喝道:“道歉”
“爸”張少飛氣得差點沒翻白眼。杜晨是個大土鱉也就罷了,怎麼連自己的老爹都要讓自己給那些社會底層的農民工道歉
“既然是答應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這是我們張家安身立命之根本”張桓一臉正色的說道。
杜晨只是冷笑,這話也就騙騙傻子吧
“杜醫生,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說服少飛給那幾個農民工道歉。”張桓也看出一時間無法說服張少飛,賠笑着說道。
杜晨直接沒理會張桓,而是說道:“張少飛,我能將你一軍,就能將你第二次,你最好別逼我。”
說完,他轉身回到病房。
“爸你爲什麼要讓我給那些農民工道歉反正現在杜晨已經從警察局裡出來了。”杜晨剛走進病房,張少飛就不解的問道。
“哼。爲什麼難道你沒有聽到杜晨剛纔的話他能威脅你一次,就能威脅你兩次。別忘了,聶老的病還沒有徹底好呢。”張桓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如果他找到聶家,說是因爲你的原因,不肯再爲聶老治療下去,我們怎麼辦”
“不就是一個聶家,有什麼大不了,他們再有能量,也只是在西京有能量而已,難道還能威脅到我們”張少飛不屑的說道。
因爲聶冰韻的態度,導致他對所謂的“聶家”,一點好感都沒有。
“你懂個屁”張桓氣得差點要大人,但看張少飛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只能耐心解釋道,“你知道聶家是什麼來頭嗎”
“我管他聶家是什麼來頭”張少飛不屑的說道,“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聶家再強,也只是西京的猛虎,在明杭敢囂張,他就是個小癟三”
“鼠目寸光”張桓冷冷的喝道,“我告訴你,聶家是祿門的而且在西京還是非常有勢力的家族祿門,你該不會不瞭解吧”
張少飛哼了哼說道:“我當然知道聶家是祿門的人,不過就算是祿門的人又能如何”。
祿門
他如何能不知道
傳說華夏有三大門,便是這福祿壽三門,其中福門只經商,祿門則全撲在仕途之上
“怎麼樣你知道聶家在祿門是什麼樣的地位嗎”張桓怒極生笑。
“什麼地位”張少飛心裡微微一驚,難道聶家真的很有來頭
“哼。除了祿門的幾個大家族以及那些在整個華夏都能叫出名號的家族之外,祿門中還沒有人能夠壓制住聶家。”張桓瞪着眼睛說道,連自己都不敢得罪的家族,他卻敢不放在眼裡,簡直是豈有此理。
雖然祿門的實力和福門整體相當,但是張家在福門中,只是一個末流家族,根本沒資格和聶家相提並論,甚至連提攜的資格都沒有。
張少飛的神色微微一變,沒想到聶家在祿門中竟然有這麼崇高的地位
難怪
難怪自己的父親,在面對聶老的時候,都一點脾氣沒有,甚至還有些諂媚
見張少飛神色不斷變幻,張桓就知道他已經想到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嘆口氣說道:“正因爲聶家在祿門有着不低的地位,所以我纔要讓你給杜晨道歉。在現在這個關頭,杜晨不是你能夠得罪得起的”
張少飛的心裡不甘,張桓的心裡又何嘗甘心
原本杜晨還是一個沒被他放在眼裡的小人物,可是現在就連他也不得不小心對待這種強烈的反差,無疑是讓人心情複雜的。
但同時,他的心裡也忍不住嘆口氣,醫生,還真是一個令人敬畏的職業啊
尤其是像杜晨一樣,擁有如此逆天醫術的醫生,那可真是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啊
同樣的,這樣的對手也是非常讓人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