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竺公主因爲突然出現的縉雲墨嚇傻了,她大概怎麼也沒想到縉雲墨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被縉雲墨這句聽得心裡咯噔一下。
勉強扯出一抹笑:“王、王爺,什麼……細作,絕對沒有的事情,本公主就、就是胡說的。”
“哦?可剛剛丹竺公主不還很清楚說本王的王妃獨守空閨,怎麼,連本王都不知道的事,丹竺公主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啊。既然這麼清楚,沒有細作安插在本王的府邸,丹竺公主……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隨着這一句,不知從何時出現幾個暗衛,唰的一聲齊刷刷的刀劍直接橫在了丹竺公主的脖頸上。
嚇得丹竺公主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對方了。
她怎麼會這麼蠢,竟然真的信了那人的話,以爲憑藉自己的容貌,能讓攝政王高看一眼。
她竟是忘記了,這人是誰,是心狠手辣的攝政王,是那個殺人如麻的煞神。
丹竺公主跪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王爺恕罪,王妃恕罪,這都是……都是丹竺胡說的,丹竺就是……嫉妒王妃,這才編排對方,想讓對方出醜。丹竺絕對沒有派任何細作在王府,王爺饒了丹竺吧,是丹竺嘴賤,下次絕對不敢了!”
丹竺公主生怕對方直接將她拉出去砍了,如果是別人,還可能顧念着她別國公主的身份,可這個人不會。
他是大縉的王,是凌駕於大縉小皇帝之上的王,她本來就不過是被放棄的公主,哪裡敢跟他硬碰硬,結果只有一條,那就是死。
是她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如果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她也不會……
可她哪裡會想到,樑楚楚那個賤、人,竟然真的能得攝政王高看,竟然讓對方陪着她前來繡莊?
紀小小目瞪口呆得瞧着這一幕,因爲對比太強烈了,她慢慢講自己的嘴合上了,纔不顯得這麼蠢。
紀小小默默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以前認慫是對的,否則,這要是得罪了這廝,三言兩語就被懟了啊,還毫無反抗之力啊。
紀小小雙眼發亮布靈布靈得瞧着縉雲墨:“王爺……這次多虧了有您,否則臣妾就要被嘲笑了。”
縉雲墨聽着紀小小嬌滴滴的能膩出水的聲音,知道對方又戲精上身了,捏了捏她的下頜:“愛妃知道本王的心就好,只要是得罪愛妃的,就是與本王作對,絕不可姑息,爾等都聽清楚了?”
本來正看好戲的衆人,渾身一激靈,站直了,隨即跪地:“見過王爺,王妃……”
縉雲墨這才滿意了,拉着被他剛纔的“深情款款”給噎到了紀小小重新上了馬車,直接讓人將繡莊的小樣送到王府讓紀小小選。
紀小小被這麼一鬧,太引人注目了,也就沒了繼續逛的心思了。
不過坐在馬車上,還忍不住暈陶陶的,忍不住偷瞄了縉雲墨一眼,這廝……
演戲演得可真像,怕是今日傳出去之後,都以爲攝政王放着這麼多美人兒不要,反而看上了一個大肚婆,甚至衝冠一怒爲紅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