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直直看着夏一涵坐在於藍身上,轉身坐在沙發上,挑眉看到:“名字?”
夏一涵咬着脣看着葉子墨不說話。葉子墨臉色更黑,“名字。”
“子墨,你對她很有興趣,那可不行哦,這個女人可是於先生的,聽說他爲了她連初戀情人都不要了呢。”
美國女人看得出來葉子墨心情不好,往上蹭了蹭,討好的看着葉子墨。葉子墨聽完眼睛看着夏一涵,突然笑道:“看來是個中好手,讓男人擔心,然後又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笑。”
夏一涵聽出了葉子墨的挪揄,身體僵硬,於藍不動聲色的摟着夏一涵說道:“當然了,像寶貝這麼優秀的女人最吸引我了。”
葉子墨不想再繼續廢話下去,直白了當的開口:“多少錢?”
美國女人驚叫:“子墨你瘋啦,那只是一個女人!”葉子墨和於藍對視着,無形中施壓。於藍突然嫣然一笑着說道:“那看你要出多少價了?”
葉子墨的眼神落到了坐立不安的夏一涵身上,起身拽過夏一涵,夏一涵猝不及防的跌進葉子墨的懷裡,腰已經被緊緊箍住。
葉子墨笑着看向於藍,輕鬆的說道:“那我就先驗驗驗貨。”夏一涵感覺到葉子墨的手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薄薄的布料完全阻擋不了火熱的遊離。
“快放手!”夏一涵低聲說道,換來葉子墨更大力氣的揉捏。放手?心甘情願的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然後叫他放手,真是太可笑了。
美國女人被擠到一邊憤恨的看着怡然自得的於藍,突然挑眉道:“看來你也不是很喜歡你這個寶貝嘛,不過我今天給你帶了一件禮物。”
於藍挑眉,美國女人拍拍手,雲朵被人帶了上來,美國女人笑着說道:“我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也不知道想幹什麼,乾脆就帶她上來,看看她要找誰?”
於藍的眼睛瞬間陰暗,看了雲朵一眼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情,淡淡的說道:“煩不煩,我已經膩味你了,還不滾回家裡呆着。”
雲朵的眼睛迸發出仇恨,看着得意的繼母,又看着於藍,恨恨的說:“你傷我第二次!”
於藍的眼睛裡有淡得看不到的憂傷,夏一涵偏過頭看着於藍放在側身的手已經拽得死緊。
霍的一聲站起,夏一涵走到花朵身邊看着花朵的眼睛大聲說道:“我喜歡的是於藍,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趕快滾出於家吧!”
美國女人密切注視着兩人,夏一涵面對着雲朵輕輕皺眉,希望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雲朵笑了笑,說道:“看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的擔心了,好的,我這就走。”
於藍舒了一口氣,看着美國女人擺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美國女人嗎,滿意的把玩着受傷帶着的翡翠戒指,笑意盈盈的看着現場。
一直沉默的葉子墨突然開口:“既然這個女人不識擡舉,那另外一個女人我就要了。”
堅硬的手臂不容置疑的挽過雲朵的腰,雲朵跌落到葉子墨的懷裡,擡頭看到男人堅毅的下巴和緊緊抿着的脣,雲朵楞了楞。
於藍已經坐不住準備起身,夏一涵一把拉過於藍的手臂看着於藍的手臂搖了搖頭:“於藍,不要!”
美國女人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這位新歡爲了把舊愛趕走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怎麼,於少你舍不捨得我的女人和子墨離開。”
於藍死死的看着雲朵的背影。身體僵硬,夏一涵也是一樣,身後若有若無的視線貫穿着她的背部。
有控訴,控訴着他居然離開了他的懷抱,有絕望,絕望她有一些對着他對另一個男人的摟摟抱抱。
“走。”葉子墨拉過雲朵的手再也沒有看夏一涵一眼,邁開步伐就走,雲朵似乎跟不上,葉子墨俯身輕鬆抱起雲朵大步流星的離開。
空蕩蕩的花園,夏一涵頹然放手,低低說道:“葉子墨。”
於藍的臉色也很難看,對着夏一涵說道:“如果那個男人欺負雲朵,我不會放過他!”
夏一涵看了看於藍,心中突然一股悶氣,轉身想要離開,手腕突然被抓住。於藍整個人窩在沙發裡,低着頭看不清表情。
“她不在我就很容易失去理智,剛纔謝謝你。”
夏一涵看着有些沮喪的於藍,剛纔的悶氣消了些,安慰說道:“不用謝我,雲朵幫助過我,我知道如果不讓那個女人打消念頭雲朵會很危險,這些都是我自願做的。”
“那個男人··”於藍擡起頭看着夏一涵,夏一涵咬脣艱難說道:“放心吧,他不是會強迫其他女人的人。”
於藍又恢復了之前懶懶散散的樣子,細條的桃花眼專注的看着夏一涵,讓人產生心悸的感覺,比玫瑰還紅的嘴脣突然一笑說道:“有時候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會變得很不像他自己。”
意味深長的看着陷入沉思的夏一涵,於藍笑着走開,轉頭的時候眼睛冰成一片海洋。
“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葉子墨對管家說道。管家有些敵意的看着雲朵,不是夏一涵的女人,他都潛意識在排斥。
雲朵對管家笑了笑,叫住想走的葉子墨。“你和夏一涵認識?”
葉子墨沒有轉身,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是我的籌碼,就做好籌碼的本色。”
雲朵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我猜得沒錯,果然是想要換回夏一涵啊,於藍勢力很大,今天晚上要小心。”
葉子墨沒有轉頭上樓,聽着關門聲雲朵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一樣的性子。”
夜晚,夏一涵坐在牀頭,巨大的落地窗外突然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夏一涵驚訝的開門看着於藍。
“爲什麼有門你不走?”夏一涵驚訝的看着於藍拿着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越過窗臺。
把高腳杯放好,於藍把散落到肩膀的頭髮隨意往後撥撩,笑着說道:“如果不用這種方式就看不到好戲了啊。”
“好戲?什麼好戲?”夏一涵看着神神秘秘的於藍困惑的說道。
於藍笑眯眯的倒着紅酒,另一隻手從懷裡扔了個小型的望遠鏡給夏一涵,挑眉說道:“德國貨,軍隊專用,能夠看到幾百名的情況,現在你可以到陽臺去。”
夏一涵奇怪的拿起望眼鏡來到陽臺,於藍跟着一起走出來指着一面說道:“看那裡。”
夏一涵湊近望眼鏡,在於藍手指着的方向,一些人更在避開巡邏人員朝着房子包圍。
“這是第一波,你在往西面看看。”夏一涵往西面轉悠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影從樹下跳落。
“你想說什麼。”夏一涵放下手中的望眼鏡看着於藍。
於藍搖晃着杯中的紅酒指了指夏一涵手中望眼鏡指示道:“不要停,更精彩的還在後面。”
夏一涵拿起望眼鏡,吃驚的看着從清冷的別墅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涌進來一羣羣人,尖銳的槍聲在四周響起。
“你瘋了!”夏一涵扔下望眼鏡,朝樓下跑去。槍聲在空曠的夜裡顯得十分刺耳,夏一涵跑出房間大聲嚷道:“都住手!!”
“夫人!”一個男人想要上前把夏一涵帶過來,更多的人已經涌到夏一涵身邊阻隔着兩個人接觸。
於藍搖晃着紅酒杯慢悠悠的從房子裡走出來,抿着嘴脣說道:“很容易看到你們,你可以回去和葉子墨說,他怎麼對待雲朵,我就怎麼對待夏一涵。”
男人看了看夏一涵,撤退。“沒有傷害他們,只是給了他們警告。”於藍看着夏一涵說道。
夏一涵不說話,突然揚眉:“你也派人去葉子墨的住處了吧。”
於藍聳聳肩:“誰說不是呢?”
書房裡,十幾個人魚貫而入,葉子墨坐在沙發上看着書淡淡的說道:“桌子上有一封請帖,拿回去給他,五分鐘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雲朵小姐在哪裡。”帶頭的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
葉子墨合上書打響了手指,張豐毅帶着雲朵從隔間走出來,男人正要動作,身後傳來低低的呵斥聲:不要動。
回頭,所有人身後都抵着一把槍,葉子墨挑眉說道:“我的耐心有限。”
睡夢裡,夏一涵又回到了花園裡,葉子墨皺着眉頭看着自己,質問着自己爲什麼要坐在於藍身上,初晴和念墨喚着自己,哭着說自己不要她們。
“初晴,念墨!”夏一涵從牀上驚醒,茫然的看着四周。牀邊放着一個精美的禮盒。夏一涵打開,一件裸背的藕色長裙,還有精緻的皮包以及水鑽高跟鞋。
隨便穿着t恤下樓,於藍已經坐在長桌前吃着西餐,看到夏一涵揚眉:“沒有看到衣服?”
夏一涵點點頭說道:“看到了,你又想做什麼。”
於藍喝了口紅酒,用紙巾擦了擦嘴,這才說道:“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的情人葉子墨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