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楚楚並非秦凡的親生女兒,其實,那個時候,正好是李鳳琴產下楚瑤的時候,可事有湊巧,秦揚因爲公司裡有急事就回去了,而打電話讓大哥大嫂來照顧李鳳琴。
李鳳琴醒來後驚異的發現,在女兒的身旁,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個粉妝玉琢的孩子,顧不上疲憊,她伸手一摸,竟也是個女孩兒。
她第一反應就是要找護士,可是,這時,那粉雕玉琢的孩子卻突然扯開了嗓子哭了起來,她急急地給她喂上了甘甜的**,小傢伙有了吃以後,就馬上止住哭聲。
當孩子吃飽喝足之後,便乖乖的睡下了,望着比自己女兒要漂亮十倍的孩子,李鳳琴猶豫了,不知道是該交給醫院,還是直接放到外面的走廊上去。
好幾次,她都想叫人抱走,可是,看着可愛的孩子,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她才更像自己的女兒,當下就有心想把她當成女兒來養大。
可又擔心,萬一有人來抱走她,加上她一個人兩個孩子也難得帶,想讓人帶走又捨不得,可是不帶走嘛,她一個人又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正當李鳳琴不知所措的時候,秦凡夫婦正好來到了那裡看她們母女,當見到那個粉雕玉琢的孩子之後,亦是喜歡得不得了。
問明孩子的情況之後,本就沒有孩子的他們,當時就決定,把這個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李鳳琴雖然捨不得,可是,一想到,嫂子帶着也好,反正天天能看見。
事情就這麼倉促的定了下來,兩家人皆大歡喜,楚楚從小吃着李鳳琴的**,李鳳琴也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愛。
本來以爲,他們一大家子就這樣幸福的生活下去,但是,在楚楚和楚瑤兩歲生日的那一天,一個神秘道士的突然出現,改變了他們的關係。
那道士現身說,兩個女娃娃都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陰陰相沖,必須改掉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那道士還說,陰女本身是大富大貴之命,但如果改了八字之後,可能會讓其多很多的坎坷。
李鳳琴本來就很迷信,在權衡之下,秦揚和李鳳琴夫婦自私地要求改掉楚楚的生辰八字,(這也是後來,楚楚一直認爲自己比楚瑤大一個時辰,不是陰時出生,所以不是陰女的緣幫。)
秦凡夫婦本不願意,可是,又奈何不過,所以,只能答應改楚楚的生辰八字,還將楚楚腰間那天生的紅色梅花胎記給烙掉了。
按道士的說法,這是她前世的烙印,留着終究會招來禍端,這也是後來邢天邪看到那模糊了的印記。
那道士之後,又給兩個孩子算了命,說楚瑤命裡還好,只是命犯些桃花,多一些桃花劫罷了;但是,又說楚楚卻是與楚瑤相生相剋。
還說楚楚長大之後,更是無法生育。(這也是楚楚從懂事開始,就一直被人說她不能生孩子的原因。)
道士走後,李鳳琴從一開始的喜歡楚楚,變得開始討厭楚楚,生怕她克自己的女兒,但事有湊巧,好幾次,楚瑤都死裡逃生,這更讓李鳳琴討厭楚楚,幾次讓秦凡夫婦送走楚楚,可是,秦凡夫婦卻視楚楚如己出,哪裡捨得。
於是,兩家人之間開始生分,繼而轉移到了公司財產上面去,本來和睦的一家人,因爲楚楚的介入,而變得四分五裂。
這也是李鳳琴後來會一直討厭楚楚的原因,也念及當初,她又於心不忍,所以,總是處在一個矛盾的心理。
秦氏大廈電梯裡的女鬼,之所以認爲楚楚是秦揚的女兒,也是因爲她知得丁點真相,以爲李鳳琴生的是雙胞胎女兒,而把其中一個送給了秦凡夫婦做女兒。
其實,當初的事情,若不是當事人李鳳琴親口說出來,就算是邢天邪想要去查,也未必能查得出真相。
當楚楚說完之後,邢天邪卻陷入了迷惑當中,他現在很肯定,楚楚便是當年的紅衣,可是,當年的紅衣是個大人,又怎麼可能來到這裡變成一個嬰兒呢?
這中間當然還有很重要的一個環節,任他再聰明,也想不到,或許這與楚楚真正的身份有關。
“天邪,你現在知道,我不是秦家的女兒,我連自己哪裡蹦出來的都不知道,你會不會嫌棄我?”
以前嘛,她是秦氏大小姐,這個身份,還是足以與他總裁的身份匹配,可是,現在,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秦家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心裡當然有些自卑了。
“傻瓜,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家庭背景,就算我遇見的你是一個乞丐,我也一樣會愛上你!”邢天邪深情地撫着她的臉頰,總覺得現在妖豔的她,多了一絲陌生的感覺,也讓他多了一分不安。
邢天邪的話讓楚楚覺得心裡暖暖的,不知道爸媽是誰又如何,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又怎麼樣,有他這樣愛她,就足夠了。
“天邪,我記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小吃店,不如我們今天哪裡都不去了,就到處去逛逛,吃吃美食,怎麼樣?”一掃剛纔的陰霾,楚楚笑得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無邪。
“好啊,我們家你作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邢天邪寵溺地點了點她的小鼻頭,若非這身耀眼的裝扮,看上去太過於妖冶,笑得這麼甜的她,該得勾多少男人的目光了。
“天邪,我總覺得這些天,你有些不對勁,可是,我又說不出來你哪裡不對勁,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哪裡不舒服?”楚楚偏着頭打量着邢天邪,反正感覺有些不對,可就是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你呀,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我不還是我嗎?”邢天邪脣角微微一揚,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異樣,似悲傷,但很快,快得連楚楚都沒有發覺。
“渴不渴?那邊好像有一個自動飲料機,我去給你拿些來。”邢天邪作勢就要往那邊跑去。
楚楚卻一把拉住他:“你要拿喝的,還用得着跑過去嗎?”她衝他眨了眨美眸,然後作了一個招手的手勢:“你這樣一下,不就可以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