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2097

躲也躲不開,不如大方的站在那裡看着這兩人,這時宇文靈芝的想法,但是祁竹韻可不是這麼想的,她羞都要羞死了,自己只是想對丁長生表示一下感謝,但是自己不善言辭,不像自己母親那樣能說會道,可是就這樣還是被丁長生鑽了空子。

“時間還來得及,要不,你們到裡面?”宇文靈芝非但是沒有任何的惱怒,而且還帶着一絲鼓勵的意思,這讓丁長生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在宇文靈芝眼裡,自己一直都是覬覦祁竹韻的美色的人,要說之前可能是真的在試探自己,但是現在卻是真心的,她們娘倆這一走可真的沒有確切的時間能再回來,而丁長生將她們送出去,而且之前收留了他們這麼久,以林一道的本事,要想仔細的查,這應該不是難事,那麼丁長生以後的處境就可能很危險。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謝謝他”。祁竹韻的臉紅的嚇人,好像是偷吃了什麼東西被逮住了似得。

“算了吧,我也沒那個意思”。丁長生老臉火辣辣的,但是這事還是不解釋的好,越是解釋越是麻煩。

好在是不一會的功夫,杜山魁回來了,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杜山魁帶着宇文靈芝和祁竹韻一起去了機場候機廳,而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丁長生也沒走,就躺在酒店的大牀上等消息。

這個時間真是漫長,一個小時的時間好像比五個小時都要長久,但是丁長生一直忍着沒有打電話,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即便是宇文靈芝和祁竹韻被攔下了,杜山魁和她們並不是一起安檢過關,所以還是能及時通知自己的,但是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看來是沒問題了。

一直到一個半小時過後,丁長生接到了杜山魁的手機短信:飛機晚點,馬上就要起飛了,一切順利,到了再聯繫。

丁長生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是落了地,只要飛機起飛了,至於到了泰國怎麼辦,那就看杜山魁在泰國聯繫的人怎麼樣了,爲了這次讓宇文靈芝母女能順利出去,丁長生可謂是花了大錢了,而且還是這麼安穩的出去,這也要感謝杜山魁能找到這麼一個秘密通道。

丁長生走出酒店,看着天上的太陽,雖然還是火辣辣的,但是自己的心裡卻是安靜祥和,自己沒有向市委書記唐炳坤報備,所以還得趕緊回去,以免區裡出了什麼事找自己。

接下來的時間自己就要紮根白山了,林一道不可能不注意到自己,這從吳明安那裡已經得到了消息,只是不知道林兆明死了之後,吳明安是否還會像之前那樣緊跟林一道的步伐,但願他的眼光能放的遠一點,從長久來看,樑文祥要比林一道有前途的多,但是作爲省委書記,一把手,他的身邊圍着的人自然也是最多的,所以不排除吳明安另闢蹊徑的可能性。

而再降低一個層次就是地級市的這些領導們,他們也在考慮着如何站隊的問題,要說最急切的,莫過於白山市市長成千鶴了,這個人之前是緊跟羅明江的,但是令人費解的是羅明江出了事,蔣文山跟着進去了,可是成千鶴居然沒有進去,這不得不讓人感到這裡面是不是有問題,是成千鶴的本事夠高,夠到了更高的人,還是成千鶴和羅明江的關係本就沒有那麼深,這就不得而知了。

林兆明的遺體告別儀式很快就在八寶山舉行了,作爲林一道工作的地方中南省,自然是要派人進京進行弔唁的,但是林一道到中南省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來弔唁的基本都是省直機關的人,而下面的人只有成千鶴一人。

成千鶴得知了林一道老子病逝的消息後,立刻趕往了省城,在他之前的關係維護下,居然能順利的進到了進京弔唁的名單內,成千鶴可謂是敢賭的人,省裡去的人不是省直機關的,就是省委的其他領導,這些都是接到了上級安排下去的,而成千鶴卻是主動要求去的。

事實上,對他來說,這是一個難得機會,作爲唯一一個地級市的領導參加林兆明的遺體告別儀式,這本身就顯得很特殊,爲什麼那麼市領導沒來,偏偏他來了,其他人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和林省長可能關係不一般,這有點拉大旗扯虎皮的意思。

跟着他一起進京的是白山市市局副局長柯子華和自己兒子成功,當然了,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去弔唁的,只能是在門外的汽車裡等着。

“唉,真是不知道老爺子這一步棋對還是不對,按說林家老爺子這麼一死,再巴結他們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可是我說了他不聽,我心裡也是沒底”。成功點了一支菸,對柯子華說道。

“可是林一道還是中南省的省長,這就夠了,再說了,老爺子不走這步棋,走哪一步棋?”柯子華反問道。

他的意思更加的直接,如果成千鶴不趕緊的找個靠山,很可能下一輪就會被拿下來,沒有人替你說話,你就等於是砧板上的肉,人家說剁成餡,你連做紅燒肉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是讓人捏了包子。

成功很鬱悶,此時他的心裡也是心亂如麻,要說自己現在也理解了父母爲什麼那麼想出去的心情了,在國內這麼呆着,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卻是不是人呆的地方。

但是在湖州投資的飲料廠剛剛開始營業,而且銷量很可觀,現在又是旺季,可謂是日進斗金,駱馬湖那麼多的水,抽進來放上點調料就是錢啊,所以他一直都不捨得放棄國內的環境,要是真的一走了之,自己肯定會後悔的。

非但如此,這麼一走,肯定會引起國內巨大震動,紀委和檢察院都是吃乾飯的嗎?國際刑警組織是吃乾飯的嗎?在國內是貪污受賄犯罪,沒有國家願意爲這樣的人提供庇護,所以還得偷偷摸摸到處躲着,這不是一個好辦法,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走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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