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有證據,那個傷了媽媽的人就是路寧出錢找的,那天我們在商場卻是跟路寧起衝突了,懷疑她是合情合理的,路柏林,我告訴你,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那點花花腸子,你要是認路寧就別我這個姐,也別待在我們這個家裡,路寧就是我們整個路家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一定要將她送進監獄。”路智萱從來就聽不得任何人在她面前說路寧的好話,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她的親弟弟,她最討厭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對路寧比對她這個親姐姐還親熱,路寧一個野種,一個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憑什麼過得比她好,憑什麼能輕輕鬆鬆就擁有一切,她不甘心,不甘心,心裡的積鬱的怨氣連帶着焦躁一併發泄到了路柏林身上了,路智萱的臉色有些變態的扭曲,眼睛裡折射出濃烈的恨意。
“姐,你瘋了?你有多久沒照鏡子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現在像什麼樣子?這幾年路寧姐沒有出現你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爲什麼她一出現你就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完全沒有自己了,路寧姐到底哪裡招惹你了?”路柏林對自己這個姐姐太失望了,氣急之下扯着路智萱到更衣室裡偌大的鏡子前,路智萱一個女人的力氣自然是不如路柏林一個大男生的力氣,被踉蹌着拖到鏡子前,一頭金色的捲髮凌亂不堪,臉上的妝容也花了,樣子無比狼狽難堪。
“啪”
路智萱反手一記耳光毫不猶豫的扇在了路柏林英俊的臉上,表情猙獰失控,大聲的怒罵:“路柏林,你混蛋,我纔是你親姐姐,路寧那個賤/人憑什麼?有個會到處勾引人的媽,學了一身勾引男人的本領,現在連你也被她迷得五迷三道了嗎?明明是她自己犯罪了,爲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在爲她說話,她就是個罪人,是殺人犯,媽是她害得,爸爸也是她害死的。”
路柏林不可置信的看着跟個瘋子一樣的姐姐,眼底有不可置信,也有痛苦,他從來就不明白爲什麼媽媽和姐姐對路寧姐的成見如此深,近乎於到了一種瘋狂的程度,到底是爲什麼?可是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允許自己的親人傷害他另外一個親人,他們不是擁有同宗血緣的親人嗎,如果爸爸在世,肯定不會讓事情鬧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姐,我都知道了,我求求你清醒一點,求求你不要再發瘋了,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一直是你跟別人合夥陷害路寧姐的,你以爲自己的計劃能瞞天過海嗎?你再這麼執迷不悟,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你難道不知道家門口全是記者嗎?今天早上的新聞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的了,根本不關路寧姐事,你爲什麼要冤枉她?那五十萬你以爲我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嗎?”
路柏林的話像是踩到了路智萱痛腳,眼眸瞬間聚了狠戾與憤恨,剛剛動過手了,畢竟是自己從小疼愛的弟弟,只能破口大罵,“路柏林,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這麼多年都是我和媽辛苦支撐着公司才能夠讓你過衣食無憂的少爺生活,你以爲沒有我們,你今天會站在這裡嗎?”
“那又怎樣?自從爸爸去世後,這個家哪裡還像個家?你先管管你自己吧,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們掌控着公司全都是爲了你們自己的貪婪,別以爲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稀罕你們就靠天天在各種男人間周旋來維持有錢少爺的生活。”路柏林氣得將自己端上樓的早餐全都拂在地上,灑了一地,看也沒看,憤恨的轉身就走。
“路柏林,你有種就別進這個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