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
電話是剛纔秦雪榮拿過來放下的！
許中飛在之前已經連續打了十幾個電話了。
但是。
王謙都沒接。
當然，王謙也就沒有在意是誰打來的。
如果是父母打來有急事，秦雪榮會叫他。
其他人的電話，就沒必要馬上去接了。
哪怕當時有人開出上千億要收購千千靜聽或者海底撈，讓他必須馬上接電話，只要接電話就現金交易。
王謙都懶得去理會。
現在，王謙已經暫停了碼字，雖然腦袋依舊清醒，但是精神疲憊，雙手已經有些僵硬麻木了。
所以！
今天，打完收工。
王謙拿起電話接通了。
電話裡立刻傳來許中飛激動的聲音：“王教授，終於打通您的電話了。”
王謙略帶疲憊地說道：“許總，找我有什麼急事？遊戲策劃搞定了？”
王謙還記得上次答應許中飛做遊戲的事情，前提是許中飛的策劃方案能得到他的認可。
所以，他以爲許中飛這麼着急找他是因爲遊戲的事情。
畢竟，這是許中飛一直追求的夢想嘛。
終於碰到一個人傻錢多的老闆願意給他砸錢去追夢了，人家着急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
許中飛馬上激動地說道：“王教授，遊戲的事情我先暫時不去想了。我找你，是想商量一下，您的這本小說，三國演義的事情！”
三國演義？
王謙疑惑：“你找我商量什麼？”
許中飛語氣急促的馬上說道：“王教授，您知道今天因爲您的這本三國演義，爲我們整個千千靜聽平臺帶來了多少流量嗎？”
暫時，千千文集還是千千靜聽旗下的子網站，在千千靜聽頁面上直接就有千千文集的鏈接。
當初搭建這個千千文集平臺，也是因爲許中飛爲了討好王謙，給王謙一個展示自己文學作品的窗口，幾乎算是爲王謙個人而創建的一個文學網站。
不過，後來又有了一些文學愛好者看到這裡巨大的流量和消費能力，所以都跑過來發表了一些文章，可以積累一些人氣。
如秦雪鴻就是這樣的。
但是呢，千千文集在之前一直都是非營利性的，在上面發表文學作品，都是免費的。
千千文集也沒有和那些發表作品的人簽訂合約，一切都是自願，隨時可以發，也隨時都可以終止。
現在……
許中飛卻是看到了另一個機會！
所以。
許中飛今天如此迫切地聯繫了王謙十幾次，就是想商量這個事情。
王謙語氣平靜地說道：“多少流量？一本三國演義小說而已，而且這本小說的閱讀門檻也比較高，對很多普通人的吸引力很一般吧？”
這種半文不白的古文寫法，對很多普通人肯定不友好，不沉下心來仔細閱讀，甚至是查查字典什麼的，很多詞句根本就不懂，很多生僻字或許都不知道怎麼讀！
所以，王謙將這本小說的定位就是針對那些高級知識分子的，就是如秦雪鴻，如劉勝男，如唐河鵬，呂春湖，雪漫，徐文文等人的！
後續其他人想看的話，王謙就授權給其他作家，讓其他人依照原著的故事劇情和人物線路寫一本白話文，方便其他所有人看。
許中飛笑起來：“哈哈，王教授，您小看自己的影響力了！您在微博上的粉絲數量馬上就要突破五千萬了。這次您發佈這本小說也處於焦點時候，大家都關注呢，怎麼可能不看？就算是看不懂，看起來也很好看，就是看的慢一點，咱們公司的所有人都在看，很多人看不懂，還會互相討論。”
“所以，您小看了這本小說的閱讀量！”
王謙笑了笑，問道：“那現在有多少閱讀量？”
許中飛語氣認真地說道：“您肯定想不到！到現在爲止，您的三國演義小說，從上傳到現在過了十個多小時，發佈了十四章正文，多達四五萬字，更新量堪稱嚇人。就算是那些以更新量著稱的網文小說，也遠遠不及。”
“而且，您寫這麼多，小說質量也一直沒有絲毫的下降，反而越來越精彩，越來越吸引人。我個人看的都是欲罷不能！”
“而閱讀量，說實話，我都沒想到。到現在，追看到您最新章節的人數超過了五百萬，這只是追讀的。總下載量超過了千萬，爲我們千千靜聽帶來了超過三百萬的新註冊用戶，這部分用戶付費率很低，只有百分之十左右，因爲其中大部分都是衝着您的小說來的，而您的三國演義是免費的，所以他們不需要充值。”
五百萬追讀？
上千萬下載？
對於發佈新歌一天就有數千萬付費下載的王謙來說，一下子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似乎！
相對於發佈新歌的數據！
很一般的樣子？
見王謙沉默！
許中飛大致也能知道王謙在想什麼，馬上解釋道：“王教授，您知道網絡文學滕文集團吧？”
王謙：“嗯，聽說過，大部分比較火的網絡小說都是這個網站出來的，和騰飛是同一家網絡巨頭旗下的。”
許中飛：“不錯，滕文集團是這家巨頭制定的文娛發展戰略的內容提供基地，算是文娛產業鏈的內容源頭！所以，扶持力度不低，但是就算是上面最火的網文，在滕文上的追讀也就是十萬左右而已，這還是得益於最近幾年上面打掉了盜版產業的原因，在盜版肆虐時代，追讀能有一萬多就是業內最頂級的數據，平均付費訂閱最高也就是十萬左右的樣子。”
“現在沒了盜版，付費追讀人數記錄也就是十萬，這只是最巔峰的時候，平均訂閱人數能達到五十多萬的樣子！所以，您知道您現在有五百萬追讀是什麼概念了吧？是這個最高紀錄的五十倍！”
聽到許中飛解釋這些數據，王謙沉默了一下。
他對網絡文學的關注不多，但是前世作爲混跡娛樂圈的老油條，對於那位幾乎打造文娛全產業鏈網絡巨頭還是很瞭解的，只要是混娛樂圈的，就必須與其打交道，從內容源頭到改編劇本，到請明星，在到拍攝，在到上映，人家可以一條龍全部用自己人，錢都自己一個人賺了。
所以，他心中對比了一下，現在知道自己這本三國演義的閱讀數據貌似很高的樣子？
“但是，人家是收費的，我是免費的，數據高點也正常，沒有可比性吧？”
王謙淡淡地說道，語氣之中很是平靜，並沒有任何的驕傲。
如果都是收費模式，他知道三國演義肯定沒有五百萬這麼高的追讀人數。
許中飛笑道：“對，所以，這就是我今天急着找王教授您的目的。我打算把千千文集正式商業化運營，就以王教授您這本三國演義爲契機，開啓上架收費閱讀模式。從今天起，千千文集開始收費模式。”
開啓收費模式？
王謙稍微沉默了一下，隨後問道：“有具體的計劃嗎？千千文集上的作品不是很多吧？而且，我看其他很多人來發表作品，發的也都是一些很零散的個人感悟之類的，一些小說作品也都偏向於實體，在網絡上受衆偏小。”
許中飛說道：“不錯，這就是我們千千文集的風格。不過呢，我的計劃是，我們既然已經有了千千文集，那麼就文化娛樂都兩不誤，不求千千文集有多大的發展，但是咱們也要涉及一些，這對以後雪鴻娛樂的發展有好處。”
“騰飛和滕文集團是其背後巨頭文娛產業鏈的一環，那王教授您的雪鴻娛樂集團，是不是也可以打造這種產業佈局呢？”
“現在您的三國演義，就給千千文集帶來了這樣的一次機遇。我們就以您的三國演義來嘗試一下收費模式，後續再陸續正式簽約和推出其他作家的作品，打造我們自己的內容生產源頭。”
許中飛的一番話，讓王謙在心中迅速思索起來！
他首先自問！
自己究竟要發展什麼樣的產業？
雪鴻娛樂！
究竟要做到什麼程度？
要涉及到整個文娛產業鏈嗎？
其實。
王謙在這之前，是真的沒想這麼多。
重活一世，不缺錢，不缺愛。
他就想過的簡單輕鬆一點。
可是……
似乎！
每一步。
都有人在推着他前進！
讓他，不得不繼續前進，根本停不下來。
稍微沉默思考了一下，王謙輕聲說道：“也可以，什麼時候開始？”
許中飛問道：“那王教授，您的這本三國演義打算寫多少字？寫多久？”
王謙想了想，回答道：“估計最多五六十萬字，最近我會盡可能的多寫一點，一直到出發去北美參加世界賽，這段時間我都會寫！”
許中飛興奮地說道：“那好，您現在是打算休息了嗎？”
王謙：“對，今天太累了，打算睡覺休息了。”
許中飛：“那明天你什麼時候開始更新？還能保持今天的狀態嗎？”
王謙：“明天起來吃了飯就開始寫，狀態的話，看心情，看情況吧！不過，應該不會太差，如果狀態差，寫的不滿意的話，我就不寫了。”
任性！
許中飛心中讚歎，然後說道：“那王教授您看，明天上午您再發一章，然後從明天的第二章正文開始，我們就開始收費，如何？您現在和明天上午可以先在微博上和大家預熱宣傳一下。”
王謙對此沒有異議，當下答應道：“可以，我會和大家說的。”
許中飛：“那太好了，謝謝王教授您的配合，我這邊也會一切配合您，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
許中飛說話一直都用的尊稱，極其客氣，心中已經將王謙看做了一位文學家，藝術家，極其尊重。
王謙：“好，不過，我覺得，定價稍微便宜點。”
許中飛：“您放心，我知道。不過，您的書篇幅很少，而且水準如此之高，堪稱文學名著，我覺得定價太少也不好，就比滕文的網文定價貴一點就好了。”
王謙想了想，滕文的網文收費定價已經比較便宜了，當下答應：“好，那就這樣吧！”
許中飛：“好的，王教授再見，您早點休息，養足精神，大家不只是等着您的三國演義，還期待着你出國遠征，能得勝凱旋。”
王謙笑道：“謝謝，我會注意。”
掛了電話。
王謙放下電話，看着電腦屏幕上的千千文集頁面，思考起來。
現在已經很晚了。
外面亮起的燈光都很少了。
秦雪榮走過來，給王謙披上一件外套，溫聲說道：“老許要商業運營千千文集了？”
王謙點頭：“嗯，打算用三國演義來開啓收費閱讀模式，我同意了。”
秦雪榮微笑道：“這也好，算是完善了咱們雪鴻娛樂集團在內容源頭上的薄弱。”
王謙：“呵呵，要見效也不是一兩年內能看到的，先搞起來，後面再說吧，你怎麼不早點睡？”
秦雪榮靠近王謙，將腦袋靠在王謙的肩膀上：“等你一起休息。”
王謙點點頭，當下登上微博看到自己微博賬號的關注粉絲數量已經達到四千九百多萬，隨時都能突破五千萬大關，達到半個小目標。
這種吸引粉絲的速度，讓娛樂圈乃至是圈外的每一個人都甚是眼紅！
很多人都在問……
難道，全華夏，大家都看王謙一個人去了嗎？
他憑什麼這麼吸引人去關注？
其他明星藝人以及網紅等等，爲什麼不能給王謙一點壓力和打擊呢？
這個問題，有很多答案！
但是，最簡單也是最有力的答案，就是一張清單！
清單上，列出了王謙從出道開始，發佈的每一首音樂作品，以及每一首文學作品。
長長的清單。
讓人無話可說。
讓每一個提出疑問的人，都無法再問出任何問題，都保持了沉默。
承認了這個事實。
而且，是一個客觀事實。
今天！
王謙在頂着諸多非議的情況下，發佈了三國演義這本小說，半天連續不斷的碼字，連續不斷的更新，半天更新四五萬字，堪稱神速的同時，還能保持超高水準，讓諸多非議之聲都銷聲匿跡了，許多文學圈的著名評論人以及作家都大大稱讚！
所以！
再次吸引了諸多粉絲關注，直接真正的逼近五千萬，也是情理之中。
或許，明天一早就能正式成爲全華夏，第一個坐擁五千萬粉絲的超人氣歌手，甚至是全世界範圍內第一個達到五千萬粉絲的歌手！
只是可惜，世界統計機構不認可華夏地區的各種數據，不然肯定能計入世界紀錄的。
王謙看了看熱鬧的評論區，幾乎都是在討論三國演義這本小說的，心中相信了許中飛所說的話，五百萬追讀，上千萬下載，應該是真的！
這對一本剛剛發佈半天的小說來說，的確是不可思議的數據了。
評論區內，大家都在討論三國演義的內容，人物，以及故事！
雖然，就發了十幾章，幾萬字。
但是，講述的故事以及人物已經極其的豐富，拍成幾十集的電視劇都綽綽有餘了。
“劇情跌宕起伏，看的我根本停不下來！幾條線一起推進，並且相互交叉，人物衆多還不顯得凌亂，每個主要人物都寫的栩栩如生性格鮮明。這是我幾十年來看過的最好看，也最有文筆水準的小說！王教授的文筆和構思，真的牛逼。”
“劉關張剛剛在徐州起家，曹操也已經有了家底，孫策出發前往江東，三國的雛形已經有了？可是，劉備不是蜀國的嗎？蜀國是現在的巴蜀吧，怎麼在徐州這塊發展了？還是說，後面劉備又被趕走了？”
“我記得三國裡的東吳代表人物是孫權吧，現在還是孫策掌權，孫權是孫策的弟弟？那後來是不是孫策會暴斃？然後孫權上位？”
“目前來說，天下諸侯當中，當屬袁家最有實力吧？後續袁家是怎麼衰敗的？期待……”
“劉備感覺太虛僞了！”
“袁紹袁術兩兄弟聯手，能隨便橫推天下吧，誰能阻擋？”
“王教授，更新太牛逼！”
“網絡第一神書！”
……
諸多討論之中，基本上都是對王謙這本書的讚譽。
王謙當即打字在微博上發言說道：“多謝各位對我這本三國演義的支持。說實話，這本小說，我已經思考了很久很久。很多人物和故事，在我腦海裡甚至都已經變成了清晰的畫面。這次藉着機會，就寫給大家看看。”
“看似倉促，實際上也算是醞釀許久，胸有成竹，所以下筆如有神，寫的很快。我個人可以保證的是，我寫的人物和故事，基本上是符合歷史的，不過我把其中的一些人物優缺點藝術性的放大了一些，進行了一些藝術加工，這樣看起來更有衝突性。只是，這話估計沒有人相信。因爲，現在沒有一本完整的三國史書可以證明這一點。我是從我爺爺那裡知道的這些信息，後來我爺爺去世，他看過的那幾本文獻也都被毀了，現在是沒有任何證據了。”
“不過，我也不需要證明什麼了，大家喜歡就好，就當做一本披着三國外衣的純粹虛構小說來看也可以。”
“今天寫到這裡，我就要休息了，大家想看後續的最新內容，就要等明天了。”
“這幾天我會在家休息，爲下週出國參加比賽養精蓄銳，這樣完全放下音樂，將腦子裡填滿文學和歷史，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休息，所以這幾天我都會在家寫這本三國演義，儘可能的多寫一點。”
“要通知大家的是，明天我這本小說將會成爲千千文集第一本上架收費閱讀的小說，到時候大家繼續看三國演義的後續新章節，就要付費了。”
“當然，不想付費的，可以等等，等我後續寫完本了，我會盡快安排實體出版，大家可以購買實體書慢慢看。”
“好了，就這麼多！”
“大家也早點休息。”
點擊，發送！
說了很多。
剛剛發佈出去，馬上就將整個微博都震盪了起來。
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
但是……
一下子很多人都冒了出來。
好像，大家都沒睡覺一樣。
評論區瞬間就出現了很多發言。
“哇，王教授終於出現了。”
“王教授，累嗎？累了就早點休息！”
“要收費了呀？千千文集這是要走滕文的路線，做網絡收費閱讀網站？要做網文嗎？”
“要收費了？不過無所謂了，千千靜聽的充值一樣可以用，上次充值了一百塊，現在還剩下不少。”
“我相信王教授說的是真的，可是那些歷史專家教授肯定不相信，因爲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
“王教授已經足夠厲害了，不要在意他們的看法，我們支持你。”
“王教授，賈富清他們都不說話了。”
“王教授，三國演義有多長？能在幾天內寫完嗎？真想一口氣看完。”
“王教授，明天早上幾點更新？我等不及了，但是又不想你熬夜更新，真難受。”
“王教授，出版的時候，能出版白話文版本嗎？您現在的寫法的確厲害，寫的也很精彩，但是我看着費勁呀，抱着一本字典看書，我好像回到了上小學剛剛學習認識生字的時候。”
……
劉勝男和秦雪鴻一起看完王謙剛剛更新的最新一章，又看到了王謙發佈的微博信息。
秦雪鴻笑道：“要收費了，看來王謙的商業頭腦還不錯！這本三國演義熱度這麼高，不好好利用一下，真可惜了。”
劉勝男不說話，她對商業上的事情不感興趣，目光盯着三國演義的小說，從前面再次開始重看起來。
秦雪鴻看着劉勝男：“你怎麼不在微博上和王謙互動說話？”
劉勝男頭也不擡地說道：“我要說什麼？他現在又不需要我，這本小說值得仔細多看幾遍！”
秦雪鴻楞了一下，隨後也沉默下來，莫名的心中有一絲心疼。
不過，她也同樣對劉勝男的這種甘心默默付出的心態很是佩服！
他現在不需要我，我就不會出現！
等他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出現！
比如。
賈富清，張躍他們敢跳出來罵王謙。
那劉勝男就會第一時間衝鋒陷陣，怒懟賈富清等人，保護王謙！
要知道。
劉勝男自從註冊微博以來，是第一次在微博上公開吵架罵人。
在之前，她連平常的粉絲互動都懶得發。
如果她有專業團隊好好運營一下微博，多和粉絲互動一下，早就跨過超巨門檻了。
但是，她懶得去弄這些沒意義的東西。
她只專注自己的作品，以及自己關心的人，粉絲什麼的，她根本不在意！
秦雪鴻想了想，覺得自己和劉勝男的境界的確差距不小，當下心中打定主意，以後自己也只專注於自己的作品，以及王謙……
……
西北！
某省城。
深夜了。
已經八十多的賈富清還沒睡覺。
還在聽秦華唸完王謙的最後一章。
張躍和兩位歷史系教授也都沒有走，一起聽着秦華的朗讀，並且時不時地低聲討論一下。
今天半天下來。
十幾章正文。
其中的內容之多，足夠讓他們討論幾天都不帶重複的，其中所寫的每一個主要人物，都足夠他們討論許久。
秦華讀完，看向眯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沒有的賈富清說道：“老師，王謙說今天他要休息了，明天再更新，而且，明天就會開始收費閱讀了，我們再看的話，就要付費了。”
賈富清睜開眼睛，嘴角溢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年輕人，果然還是最重名利，這才發了這麼點內容，就開始想着賺錢了。”
張躍附和道：“只怕，他想着賺錢之後，後續的內容更新質量會急速下降。這樣的例子，在咱們華夏文壇最近十幾年內比比皆是。”
說這話的時候，張躍底氣不足！
因爲，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爲了賺錢，靠着名氣發表爛作，現在口碑已經爛了，純粹在吃老本。
賈富清輕輕點頭：“那我們就繼續關注他的這部作品，如果收費之後作品質量大幅下降，我們作爲前輩，有義務也有資格給他一些警醒。”
張躍微笑：“不錯，老師說的對。”
賈富清看向秦華：“秦華，明天有課嗎？”
秦華搖頭：“我最近休年假，明天沒課。”
賈富清：“那最近就麻煩你了，再過來給我讀一下。你的朗讀聲音和情緒，是我最喜歡的，這本小說，你把握的很到位。”
秦華低聲說道：“那是因爲這本小說很適合拿來誦讀，其實，用說書的方式來讀，效果會更好！”
幾人眼睛都是一亮。
賈富清驚訝地說道：“對呀，用說評書的方式來讀這本書，可能效果會更好。秦華，你能行嗎？”
秦華輕輕搖頭：“我可能不行，我是女聲，讀這種比較厚重的歷史小說，沒有那種氣勢。我覺得，趙捷師兄不錯。”
賈富清想了想，說道：“那明天我聯繫一下趙捷，問他有沒有時間。”
張躍：“我來說吧，我前幾天和趙捷還見面喝茶了，老師您想聽他說一段評書，他肯定不會推辭。”
賈富清點頭：“那好！今天時間已經很晚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老頭子我要熬不住了。”
幾人都紛紛起身向賈富清告辭離開！
賈富清在保姆的伺候下，迅速睡覺休息了。
……
京城！
某四合院內。
薛振國和雪漫父女兩也都沒有休息，仔細看完了王謙的最新章節。
兩人在書房內討論了一下其中的人物和劇情，都感覺頗有收穫，不只是在文筆寫法上的文學技藝收穫，還有對三國曆史人物和事件的瞭解收穫！
只是……
兩人依舊不能確定，書中所寫究竟是不是真的。
這就是問題所在。
看到王謙最新發的微博信息。
雪漫微笑說道：“王教授說他寫的這些都是基於歷史，進行了一些藝術性誇大，但是都基本符合史實。我相信他說的！”
薛振國搖頭：“你相信沒用，其他人不會相信，沒有證據！學術研究，講究的是客觀證據。雖然他這本小說，目前來看，寫的水準極高，人物事件也都符合邏輯，但是沒有史實證據，就不能證明是真。”
雪漫搖頭：“真不真的無所謂了，就當小說看就是了。這本小說對我的三國論文啓發很多，我想重寫論文！”
薛振國：“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雪漫：“我想清楚了。對了，明天王教授的這本三國演義就要上架收費了，我們繼續看就要付錢了。”
薛振國：“這麼精彩，這麼高水準的小說，付費是應該的！等以後實體出版了，我會買一套回來仔細看看，還是看實體書有感覺，更加踏實。”
雪漫：“我也會買一套！”
父女兩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休息去了。
不過！
雪漫躺在牀上，再次從頭看了一遍三國演義，越看越是喜歡。
……
第二天一早。
王謙睡到自然醒，見秦雪榮已經去做早餐了，當即就乘着精神十足，洗了一把涼水臉，就坐在電腦前開始敲鍵盤碼字！
今天！
就要收費了。
王謙對此也很期待。
有了新的期待。
王謙碼字的動力就更加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