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轉頭看着艾酒酒,把手裡的衣服放了下來,坐在艾酒酒身邊,伸手握住了好友的手:“99,這段時間謝謝你。”
艾酒酒自然明白於盛夏話裡的意思,微微一笑:“盛夏,你和我就不要說什麼謝謝不謝謝的了,這段時間,我看着你從消極到積極,已經很好了,我認識的於盛夏又回來了,不像之前以淚洗面的那個盛夏,你知道嗎,我從蘇巖哪裡知道霍媽媽對你說的那些話的時候,我真的怕你又犯渾,又來一個什麼離開是對他好的屁話。”
“盛夏,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你們一定會好的,霍言年一定會康復的,到時候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於盛夏臉上揚起笑意,點了點頭。
艾酒酒看着好友的明豔臉龐,很快就又不正經起來:“咳咳,盛夏啊,你既然要感謝我,恐怕要表示表示吧。”
於盛夏看着艾酒酒這副模樣就知道她心裡的九曲十八彎又轉了起來,衝着艾酒酒無比溫和的一笑:“嗯,是該表示表示,那麼艾小姐覺得我以身相許如何?”
艾酒酒立刻從牀上跳了起來:“不行不行,我還要活命呢,萬一你家霍先生恢復了記憶,那還不把我嘁哩喀喳了?不行不行,我這大好年華還沒過夠呢。”
看着好友的模樣,於盛夏臉上的笑意加深,她現在的生活正印證了那句話,所有的事情糟糕了頂點,總會開始變好的。
相約的時間比較晚,艾酒酒畢竟是蘇家的少夫人,不能不出席正式的訂婚宴,便早早的離開了。
於盛夏收拾好自己,看着鏡子裡的女人,長髮烏黑,身材苗條,霍言年說過,他對她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中的是什麼?不就是顏值嗎?
一個女人的外在決定了那個男人是不是想去了解她的內在,而她的內在則決定了男人會不會一票否決她的外在。
於盛夏抿了抿脣,走進浴室,給自己簡單的化了個淡妝,原本就紅潤的嘴脣上塗上了一層脣蜜,亮亮的,嘟嘟的,讓人一看就想一親芳澤。
做完這些,天色已經黑了,裹上大衣走到陽臺上,坐在外面的藤製鞦韆上,看着遠處的霓虹星光。
於盛夏的腦中不知不覺又想起曾經霍言年那句“我拼命想和你在一起”,兩個人在一起有太多必然,更有太多偶然,霍言年所謂的拼命想在一起,於盛夏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明白了。
她現在不就是想拼命和霍言年在一起嗎?
因爲想和他一輩子,所以願意和霍媽媽打那樣一個賭,爲他們的未來去賭。
不知道在陽臺上坐了多久,手機響起,是艾酒酒打來的:“盛夏,我們到了,在樓下呢,你下來吧。”
“好,這就來了。”
拿着包包出門,於盛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踩着高跟鞋,走進了電梯……
地點約在“醉紙金迷”,於盛夏他們到的時候,包間裡其他人都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