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對她是什麼情意,她以前就知道,曾經他們那麼好的時候,她都不能是他心尖上的人,難不成還指望現在的霍言年會比以前更愛她嗎?
很顯然不會,於盛夏也不會再去做這種白日夢了。
“我沒事。”
“什麼叫沒事?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於盛夏翻了個白眼:“99,睜着眼睛說瞎話,你還真能編啊?”
她哪裡瘦了?受傷是真的,可是瘦是真的沒有。
誰知,她這話一說完,艾酒酒立刻就把眼睛閉上了,然後開始:“你看看你,臉色蒼白如紙,都瘦成了紙片人……”
於盛夏目瞪口呆的看着好友,她……她她……閉着眼睛說瞎話?
她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艾酒酒霹靂巴拉說了一大堆,直到詞窮了,才閉上嘴巴,睜開眼睛,衝着於盛夏嘿嘿的笑了兩聲:“怎麼樣?閉着眼睛說瞎話,是不是好一點?”
“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於盛夏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再讓她在這裡呆一會兒,她就要笑抽了。
“盛夏,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爲了來看你,連葡萄都沒有吃完,你怎麼可以……”
艾酒酒一臉的委屈樣,越說越委屈,好像真的要哭出來一樣,於盛夏徹底被她逗樂了:“好了,不跟你鬧了。”
經過艾酒酒這麼一鬧,於盛夏的心情好多了,兩人又開始說點別的。
而蘇達那邊,離開了醫院之後,立刻找人處理了那條新聞,蘇氏在x市的地位雖不及霍城,可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真要處理起什麼事情來,效率也是極高的,短短半小時裡,無論是雜誌還是網絡都一乾二淨,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則新聞一樣。
當然,已經被人買走的不算,之前關於蘇巖的新聞之所以有人敢不停的爆出來,只是因爲人家蘇巖大少爺根本不在乎而已。
處理完這些,蘇達便直接去了報道上的酒店,等他趕到的時候,蘇巖剛剛從浴室裡出來,霍言年則還沒有醒,他昨晚喝得實在太多,早上六點多迷迷糊糊的吐了一場,現在纔剛爬回去睡了沒多久。
蘇巖見蘇達突然出現,很是意外:“你怎麼來了?”
蘇達看了一眼還在睡着的霍言年,心裡有些氣憤,於盛夏都進醫院了,他身爲她的丈夫,怎麼可以還在睡?
雖然心裡很不滿,可蘇達有分寸,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開口把於盛夏進醫院的事情說了一遍,早上的新聞他沒有說,他已經壓下去了,就沒事了,畢竟這個沒有於盛夏進醫院重要。
蘇巖聽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完了完了!光年起來要發飆了,阿達,你去接杯水,把他潑醒,這傢伙要是知道盛夏進醫院了,他非瘋了不可。”
蘇達心裡不屑,他要真的這麼在意,又怎麼會把盛夏一個人丟在家裡,自己跑去喝酒,一時沒忍住,蘇達冷哼了一聲:“是嗎?光年哥真的在意盛夏嗎?”